田慶不好意思多問張彬為何不認得蜜蠟,當下詳細介紹起這蜜蠟的價值。
原來這是一款老蜜蠟,直徑53mm;總重約:58g蜜蠟。
老蜜臘的顏色如蜜,蜜臘就是琥珀,隻是它形成的顏色與呈半透明的琥珀不同,呈不透明狀或半不透明狀,並因含琥珀酸較高所以不透明,所以商人們就叫它蜜臘。
所以真的蜜臘的功能與琥珀一樣,蜜臘戴久了因人體溫的關係,琥珀酸減少會慢慢變成透明的琥珀。
張彬聽到這些蜜蠟的知識,當下問道:“那這款老蜜蠟的價值多少?”
田慶笑道:“一般市場上估值是六萬到九萬的樣子,彬子,咱們老相識了,你又幫了我大忙,三萬就夠了,你幹什麼,這錢我不能要,拿走、拿走。”
張彬從袋子裏掏錢,田慶忙要阻止。
“要的,總不能叫你虧本了。”張彬堅持再拿出了三萬塊現金來。
田慶吃驚的看著他:“老弟,你這身上怎麼帶了多少現金?這麼可不安全啊。”
張彬笑道:“剛剛和人做了筆生意,得了筆款子,田老板,這蜜蠟我拿走啦,改明兒再來和你淘寶啊。”
張彬深怕他要把錢還了,是拿著老蜜蠟就走人。
田慶看著張彬這不願意占人便宜,不由一笑的:“好小子,你要真給三萬塊,我倒是真會小瞧你……”
張彬買好了禮物,收入包中,本想去坐公交回家的,豈料在公交車旁看見了一輛熟悉的陌生寶馬。
周雪雁搖下車窗,對著張彬熱情喊道:“彬子,這裏。”
“雪雁姐,怎麼是你啊?”張彬既驚又喜的奔過去上車。
周雪雁伸手在張彬的腮幫捏了一下:“人家老公在這邊賺錢,作為小老婆的我要是還不來伺候,豈不是太對不起剛剛到賬的二百萬嘛。”
張彬樂的嘿嘿直傻笑,周雪雁好奇問道:“今兒又撿漏了嗎?”
“嗯。”
“是什麼好東西。”
“一隻明朝的黃嬌瓷碗。”
“黃嬌瓷碗?不懂。”周雪雁直接搖頭道。
張彬笑話道:“雪雁姐,這下暴漏門外漢的本色了吧,以前不熟悉,還當你對古玩很懂行呢。”
聯想起第一次掌眼鬧的消化,周雪雁俏臉就一陣臊的慌,一陣陣的發燙,拿手直去撓張彬的胳肢窩:“不許取笑姐,不許取笑……”
張彬被她撓的癢癢的,哭笑著求饒,這才被周雪雁放過。
二人驅車回家,來到小區樓下,張彬就要下車,但是周雪雁卻把車門鎖了。
“雪雁姐,你幹嘛啊?”張彬詫異的看向周雪雁。
周雪雁撅著誘人的紅唇,調皮道:“彬子,人家想和你多呆片刻嘛。”
張彬不是傻子,哪裏看不出周雪雁是想整晚上都霸占自己,可是不行啊,雖然張彬現在還沒女友,但是母親那對她意見頗深,二人的關係絕對不能曝光。
當下張彬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張開雙臂,周雪雁開心的撲入了他的懷抱……
溫存了許久,周雪雁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張彬,二人回了家,母親蘇梅正在看電視,見兒子回來,開心的問道:“彬子,回來啦。”
“嗯,媽,你還沒休息呢。”
“這就休息,你去洗澡吧。”
隨著生活條件的變好,蘇梅的笑容多了些,張彬為此感到欣慰。
洗好澡,張彬看了會兒書,對於課本上麵的知識,他感覺有些頭大,落下的課程太多,而他晚上又喜歡逃課,根本就無力好好複習。
總不能真的就不考大學吧,如果一個人沒有學識,再有錢人家也會覺得他沒有涵養,是個暴發戶。
再者馬玉龍那貨指不定在等著高考看他笑話呢。
所以張彬絕對不能被人看扁,埋頭看書起來,不過人太累了,最後在不知不覺中趴桌上睡著了。
睡夢中,張彬夢見自己在努力的學習,不過這學習方式很特別。
夢中的自己瞎了,隻能和盲人一般的盲人摸象,學習盲文,但是說來奇怪,從來沒有學過盲文的張彬居然靠著手指摸索課本,將上麵的知識一一掌握了。
什麼解析函數,空間幾何,他一摸就全會了。
對此,張彬很是不解,但是不管他了,隻要學習好就行了……
一夢到天亮,張彬悠悠轉醒來,發現自己趴桌上一晚上,書本都被自己流的口水沾濕了一大片。
他忙叫糟,急忙拿布擦幹了書本。
收拾了書本,他一如既往的鍛煉,然後送早餐,因為買了電動三輪車的緣故,母親那已經不需要他去出攤了。
所以送早餐的時候,張彬多了點時間逗留。
早餐送到,周雪雁正鍛煉瑜伽呢,見他來了,忙停下來,張彬忙喊道:“雪雁姐,別停啊,鍛煉要持之以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