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張彬的一句質問,立馬惹的全班人哄笑不已,大家都樂意看著紈絝二代主動鑽入女廁所出醜呢。
馬玉龍的臉黑如碳,氣的直咬牙,一對小眼惡狠狠的瞪著張彬。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張彬早已經被他萬箭穿心而死了。
可惜馬玉龍的心願注定是落空的,他氣惱的賴皮喝道:“這不算數。”
“不算數?那好啊。”張彬目光一寒的,伸手又是一下拍在了銅缸上,要四個人才能抬起的大缸被張彬一掌之力拍的滾動起來,直撲馬玉龍肥嘟嘟的肉身。
“啊!”
馬玉龍嚇的屁滾尿流,撒腿就跑,張彬一路推著大缸追上去。
一個跑,一個追,身後跟了一大批的瞧熱鬧的。
在張彬巧妙的逼迫下,馬玉龍被堵到了洗手間的門口。
學校的洗手間是兩道門,一道是男廁,一道是女廁,另外因為設計的偏差,這裏是走廊的盡頭,換言之,被堵住的馬玉龍這下是退無可退。
他想也沒想就要鑽入男廁,但是張彬一個大手拍去,銅缸咕嚕嚕的撞去,根本就沒給馬玉龍鑽入男廁的機會。
“你個混蛋,不要逼人太甚。”馬玉龍被逼無路,在女廁門口逗留著,苦逼的叫嚷起來。
張彬冷笑的雙手抱胸,反問道:“是你逼人太甚,還是我逼人太甚,你個二貨,我處處容忍你,你他媽的還敢跟我挑釁,我呸,也不看看你有幾斤幾兩,就憑你也配,我呸。”
“罵得好,狗屎東西,憑你也配。”陳鎮海過來幫忙,這小子好奇這大缸有多少斤兩,伸手去推了下,嚇的馬玉龍一陣緊張,他深怕自己被壓扁了。
不過他的擔心是多餘的,陳鎮海一推之下,發現自己的小身板力氣根本就不夠看,東西紋絲不動,不禁咋舌的看向張彬,驚愕他的手上到底有多大的氣力。
張彬的力氣本就不小,再加上如今丹田之氣可以調動一部分,在這些靈氣的輔助下,這一掌拍出去,少說三百斤的巨力,一般人根本就無法承受他的一擊之力,輕則骨折,重則吐血身亡。
馬玉龍虛驚了一場,驚的是連連喘氣,衝著陳鎮海喊道:“陳鎮海,你還不幫著勸說放了我。”
“我為什麼要幫你呀,就憑你也配叫我幫你忙,我賠。”以陳鎮海的家世,他根本就堆馬玉龍這樣的商賈紈絝子弟不屑一顧,哪裏還會相幫維護。
馬玉龍被罵的一無是處,臉色比吃了泥土還難看,鬱悶的他直叫道:“快來人啊,老師呢,主任呢,你們快來救我,再不來救我,我讓我爸把你們統統開除。”
“好笑,有我在,我看誰敢來救你。”陳鎮海放話出去,本來蠢蠢欲動想要來拍馬屁的老師們,頓時一個個都蔫了。
“彬子,推動大缸,他不進女廁,咱們就把他給壓成肉泥。”陳鎮海嘿嘿壞笑道。
“好嘞。”張彬當即推動起大銅缸來,嚇的馬玉龍直哇哇大叫:“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馬玉龍嚇的半死,直後退,但是眼見張彬根本就沒有停手的意思,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隻好一頭鑽入了女廁所。
“哈哈……”張彬停手,和陳鎮海相視哈哈大笑起來,跟著瞧熱鬧的同學們也紛紛大笑起來。
很快馬玉龍家的保鏢過來了,把大缸弄走了,然後抬出了已經癱軟的不行的馬玉龍。
這馬玉龍也真是極品,哭著號喪著居然死死抱住一個瓷瓶出來。
大家夥瞅著覺得好玩,男生們好奇問道:“他哪拿的瓷瓶啊?”
“你曉得什麼,人家這是抱大腿呢。”
“嗬嗬,那瓷瓶一直在女生廁所擺著,因為門沒有牆吸,所以就用來堵門了。”
“哦,原來如此,看樣子是這馬玉龍嚇破膽了,所以才抱著這瓷器求抱抱。”
“哈哈,軟蛋一個,你們看,好像褲子都濕了。”
“哈哈……”
馬玉龍被眾人的惡毒言語攻擊,直羞憤欲死,最後一翻白眼,徹底昏死過去,抱著的瓷器也被保鏢隨手扔一邊了。
馬玉龍被人抬走了,大家也就消停了,張彬倒是對那瓷器來了興致。
這件瓷器是一件青花海水祥雲應龍紋梅瓶,小口短頸,豐肩弧腹,脛部內斂,圈足微外撇。
張彬瞅著這瓷器的造型規整,比例和諧,俊秀穩重,端莊大方,驚訝一般贗品沒這麼好的外形,於是好奇的拿起入手掂量了一下,結果右手立馬生出許多感應來。
最直接的畫麵追溯到瓷器的製作過程,這件瓷器胎體細膩潔白,口部、頸肩部、腹部、脛部和底部分段製作後粘接,修胎技法精湛,所以,器身光滑整齊,沒有接胎的痕跡。
再是畫麵閃現長辮子工匠,張彬一驚的,這居然是清朝的東西。
他忙翻轉過來,看到了快要被侵蝕幹淨的落款,雖然有些模糊,但是還是可以清晰看見器底有“大清乾隆年製”三行六字青花篆書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