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雁驚訝的不行,隨即回過神來,急忙掏出手機來,哢嚓哢嚓的拍起照片來。
張彬忍受著要害部位被襲的異樣感,拿眼狠狠瞪她叫道:“你還拍照幹什麼,快點來幫忙啊,我快疼死了。”
“疼死?我看是爽死吧,就這麼拿著吧,我去開車。”
“喂喂……”
周雪雁才不鳥張彬的求助,自顧自的去開車,可憐張彬,一路上被美女的柔夷小手……總之這種另類的體驗他這輩子都不想有第二次了……
醉酒的霍敏月在周雪雁家將就了一晚上,第二天她是被宿醉的頭疼給痛醒的。
“水,我要水……”霍敏月夢囈的喊著喝水。
周雪雁忙端來了茶水灌入她的口中,緩解了口幹舌燥。
霍敏月清醒過來,看著房間內的一切,詫異問道:“我怎麼住你這了?”
“先別問怎麼住我這了,昨晚你可是做了天大的好事啊。”周雪雁神秘賊笑道。
霍敏月一驚的,努力回想昨兒的事情,可是喝斷片的她怎麼也想不起來,隻能傻愣愣的看向她:“我做什麼了?”
“哎呀,昨兒個有人喝的和死豬一樣,非要說要老牛吃嫩草,這不,才一送我床上來,就迫不及待的,瞅瞅,這床上的是什麼?”
周雪雁把被子掀開,嚇的霍敏月急忙去遮身體,然後她就看見了床單上鮮紅,頓時羞驚的小嘴成了O形。
“我……我昨晚被那個啦,誰幹的。”霍敏月驚醒過來,立馬質問誰和自己上床了。
周雪雁憋著笑意,問道:“你先別問誰幹的,你先告訴打算怎麼負責,要知道,昨晚可是你主動推倒人家的,你個色女。”
“你都看著為什麼不拉著我。”霍敏月那叫一個氣惱傷心,杏目惱火異常的瞪向她。
“抱歉,昨晚我也被推了。”周雪雁說著聲淚俱下道:“都怨你啦,害的人家都沒臉見人了,居然被……,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怎麼賴我,還不是你自己……不說了,我先去洗澡。”霍敏月立馬下床,大腿根部的劇痛疼的她齜牙咧嘴。
霍敏月惡狠狠的瞪向她,反正都是女人,也不怕春光乍泄,直接走出了臥房,就要進洗手間。
可就在這時候意外發生了。
哢哢!
鑰匙轉動的聲音響起,大門枝椏一聲被推開了,張彬買了早飯進來:“雪雁姐,來吃早飯了……啊!”
張彬乍見幾乎光光的霍敏月,嚇的麵無血色,看的他眼睛都直了。
霍敏月也是一驚的,急忙捂著身體鑽入洗手間,然後腦門鑽出來的瞪向他:“你怎麼在這?”
霍敏月看著張彬手裏拿著的早飯還有鑰匙,立馬聯想到什麼,臉色頓時變得很不好看。
“我來送早飯的。”張彬紅著臉,急忙解釋,急忙過去放下早飯,想要早點避開這場尷尬。
“彬子,你急什麼啊,反正昨晚什麼都做過啦,也不差多看一眼。”周雪雁出了臥房,看著張彬灰溜溜而去,逗他笑話道。
張彬的臉更加紅了,匆匆離開了屋子。
霍敏月惡狠狠的瞪了周雪雁一眼,質問道:“昨晚是不是他?”
“什麼他?”周雪雁顧左右而言他道。
霍敏月氣急,咬著牙最後問道:“昨晚和我們那個的是不是他。”
“哪個啊?”
“廢話,上床啦。”
“你這不廢話嘛,沒看見我都把家裏鑰匙給他了,以後他就是我男人。”周雪雁頗為自豪道。
“你個混蛋,他還是學生,你怎麼可以這樣啊。”霍敏月氣急敗壞的直跺腳。
周雪雁看著她著急羞澀的模樣,一陣得意偷笑:“這可不賴我,誰叫你昨兒個那麼主動呢,男人的火不能瞎勾的,不然會死人的。”
“少胡說,我才不會瞎主動。”霍敏月呸道。
“是嗎?”周雪雁把手機掏出來,翻開了相冊,把昨晚車上拍的照片露了出來,衝著霍敏月賊笑道:“你看看這是不是你,你好主動哦。”
霍敏月看著照片中的自己,徹底傻眼了,嘴巴都大張開來,然後砰一聲的把浴室門給關上了,自個兒一個在浴室內羞的直捂臉。
“嘻嘻,我的好弟弟,姐姐能幫你的可都幫你了,要是這樣霍敏月還不上當,我也沒轍了。”
這都是周雪雁設的小局,目的嘛,不言而喻了。
很快,霍敏月洗澡好,裹著浴袍的她雙手緊緊的護住衣服,好像很怕似的,鬱悶的在沙發上自憐自哀,周雪雁給她遞來豆漿:“要不要喝點。”
霍敏月接過喝了起來,周雪雁看著她兩眼空洞,猛的來句:“這豆漿和彬子的體液來說,哪個更加好喝?”
“咳咳……”霍敏月直接嗆了一大口,錯愕的瞪圓眼睛盯上周雪雁:“你說什麼體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