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看形,觀察銅鏡的形狀,從形狀上對古銅鏡的真偽進行辨別。為保證銅鏡能具有真實、清晰的效果,古人在鑄造銅鏡時,鏡子的大小和弧度有嚴格的比例關係。一般來講,小一點的銅鏡可以看到比較平緩的弧度,超過20公分的銅鏡就基本是一個平麵,看不出明顯的弧度起伏。而新仿的銅鏡弧度與鏡子的大小普遍不成比例。
三辨鏽,新仿的銅鏡上的鏽是後做上去的,把它放在水裏會出現幾種情況,一種情況就是它不沾水,有鏽的地方它不沾水,是逆水的,就像荷葉沾水一樣的感覺。
四聞味,把銅鏡沾水以後用鼻子聞,新仿製的銅鏡通常會有硫酸味、堿燒過的那種臭味、銅腥味。而老銅鏡一般有一種銅香味,就是出土後的泥土香味。
張彬手裏的這麵銅鏡做工倒是不錯,但是敲擊下來,聲音還不錯,不是很刺耳,一般很容易和老鏡子混淆,嗅了下味道,倒也不錯,不刺鼻,看來偽造者是個高手,但是這銅鏽可就做不得假了。
張彬要了一瓶礦泉水,直接倒在上麵,立馬就顯形了,這後做的銅鏽他不沾水,直接露餡了。
張彬把東西展示給在場的專家看,冷笑道:“各位看看啊,這鏡子是真品嗎?”
專家的臉齊齊被打的啪啪響,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爭論不休的古銅鏡居然隻是一件贗品而已,而且這贗品造的也不是很難辨認,這次他們的臉可真是丟大發了。
當啷!
張彬直接把銅鏡往桌上一拋,冷笑的看向帶頭鬧事的農民:“說吧,誰教你的這一招索賠?”
這人緊咬牙根,死不開口,張彬瞅著劍眉一皺的,衝胡敏佳道:“他就交給你們警察了,想辦法叫他開口。”
“好。”胡敏佳點點頭,警察們迅速把相幹人員都帶走。
張彬站起身來,拍拍屁股衝著陳少欽和王得喜道:“事情解決了,沒我什麼事了吧,我先回學校了,出來半天了,回頭一準要被老師批鬥囉。”
“快去吧,別耽誤了學業,胡警官,勞煩你送送張彬了。”陳少欽笑臉送人。
張彬也沒客氣,和他們揮手告別,坐上了警察離去。
王得喜看著遠去的警車,忍不住讚道:“好小子,這眼力真不俗。”
陳少欽點點頭道:“張賀軍有子如此,真是他的幸事,我現在都有些嫉妒他了。”
“嗬嗬,嫉妒什麼,你兒子不是和他是好友嗎,另外,我看你女兒好像對這小子有點意思哦。”
“啊?嗬嗬,是嗎?”陳少欽忍不住想笑,心裏則是泛苦,張彬的身世若是確定,自己兒子女兒和人家的那點交情根本就不夠看。
“老陳,你說咱們何時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張家。”王得喜詢問道。
“走,現在就去。”陳少欽已經迫不及待了……
張彬還渾然不知自己的身世即將要揭開了,此刻在警車上,正和胡敏佳調情呢。
有了周雪雁的教導,張彬現在膽子賊肥,一路上眼睛賊溜溜的盯著胡敏佳豐滿的胸前,看的胡敏佳渾身都不自在,終於在忍無可忍之下喝道:“把你的頭轉過去,再亂看我戳瞎你的狗眼。”
“啊呦,胡警官你好狠的心哦,我看你是因為你美,難道你自覺很醜,所以才不讓我看的嗎?”張彬一臉委屈叫道。
這話說的胡敏佳是又氣又歡喜,氣的是張彬的口花花,歡喜的是張彬變相誇他美。
女人都愛美麗,更何況是胡敏佳這樣一個大美女呢,被人誇讚,心裏更是開心的和吃了蜜似的,也就不覺得張彬的目光有多麼不妥了,更是不自覺的挺了挺胸脯,詢問道:“張彬,你是怎麼看出那是場騙局的。”
“你這話問的好笨哦,我剛剛在現場不是說了嘛,那土色不正常。”
“土色是不正常,但是其他人都沒發現,怎麼就你發現了呢?”
張彬撓了撓頭,回道:“我能說這一切都是直覺不?”
“直覺?”胡敏佳錯愕的看向張彬。
張彬不好意思道:“我一開始其實也沒看出這是個騙局,隻是後來這些人來鬧事,尋思有些不對勁,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挖出寶貝時候來。
再說了,你們的保密措施我是知道的,不可能輕易泄露消息出去,可是偏偏就叫這些人知道了,這很值得懷疑。
然後我就仔細看了下石棺,這一看發現不對勁了,那石棺埋的也太淺了,就兩米不到的深坑,真要有些年代的東西,少說要深入地下五六米吧,不可能被人這麼輕易就給挖到,後麵的發現你也知道了,就是這麼簡單的推論,胡警官,就這個你們警察隻要是個人腦子都能推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