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張彬和他們擦身而過的那一刻,張彬動了。
張彬的搏擊術雖然不高,但是勝在丹田有著古怪的靈氣,靈氣運轉,運於雙手之上,然後衝後麵分別照著二人的脖子上拍去。
咚!咚!
兩記悶響,兩個訓練有素的軍人就這麼被他給放倒了。
“嘿嘿,大俠也怕板磚,更何況你們兩個二百五。”
張彬嘿嘿一笑,懶得管這兩個昏迷者,蹭蹭的上了樓,結果在自家大門口又見到了兩個軍人,這兩個軍人可不是西裝,而是一身迷彩衣,手持武器,腰板挺的筆直的。
“壞了,是衝我來的。”張彬心頭叫糟糕,不過他動作可不慢,而是不動聲色的向著樓上繼續走,佯裝不是住這家的。
兩個軍人也就選擇的無視了他。
張彬上了樓,開了周雪雁家門,一進門,周雪雁正拿著掃把,也不看人的就要砸下來。
“是我。”張彬一把抓住了掃把,周雪雁這才睜開雙眼來,一見是張彬,嚇的都要哭了,一下子投入了他的懷抱:“彬子。”
張彬輕拍她的秀背,安撫著,然後問道:“家裏有繩子不?”
“沒有啊。”周雪雁抬起頭詫異的看向張彬:“你要繩子做什麼?”
“順著洗手間的窗戶下樓回家。”
“啊?”周雪雁嚇的小手捂嘴,張彬忙再安撫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沒繩子,舊床單有不,拿給我。”
“嗯。”周雪雁忙去拿了舊床單給張彬。
張彬抓住用力一扯,床單直接撕破,然後他接起床單來,床單很快被編成了繩子,然後張彬開了洗手間的窗戶,把一頭綁在了梳妝桌上,然後順著床單繩子一點點的下去。
“彬子,你小心點。”在上麵緊張的看著張彬下去的周雪雁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緊張的不行。
張彬此時全身心的下放,沒有功夫回應她的擔心。
幸好也就隔了一層樓的高度,而且家裏洗手間的窗戶沒有關,張彬這才能順利進入家中。
進入洗手間,張彬小心翼翼的潛伏著,迅速來到了門口,見到客廳內的情況,他完全一愣的。
原本他以為家裏會是母親被挾持住的畫麵,可是這畫風卻很平靜。
客廳內,母親蘇梅和一個陌生男子正坐著說話。
這是一個中年男子,國字臉,很威嚴的樣子,他正腰板筆直的坐著喝茶,口中還對蘇梅喊道:“嫂子,大哥這些過的苦啊,你就原諒他吧。”
“原諒?”蘇梅把臉撇到一旁,寒聲道:“他要是真心待我,為什麼還要和那賤人結婚。”
張彬聽到這話,劍眉一蹙的,長久以來他都是父不詳的野孩子,從小到大,加上殘疾,他沒少受人白眼,如今看來,似乎是父親當對不起母親。
想到這麼多年母親含辛茹苦帶大自己,一個人在外受了那麼多的苦楚,張彬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氣惱的衝了洗手間,咆哮的撲上中年男子。
“混蛋,我宰了你。”
張彬撲上去,張國良一驚的,剛要拔出腰間的配槍的,可是還沒等他拔出槍來,張彬已經撲上來一把摁倒了他,拿膝蓋死死的頂住了他的胸膛,同時右手扣住了他的咽喉咽喉。
張國良直接被掐的麵紅脖子粗,呼吸不暢,是求天不應,叫地不靈。
幸好蘇梅及時拉住張彬的胳膊勸阻道:“彬子,他是你親三叔張國良,你快住手啊。”
張彬最聽母親的話了,雖然他恨自己的父親拋棄他們母子,但是母親哀求他,他也隻好鬆手。
張彬跌坐在沙發上,不過目光依舊不善的死死盯著張國良。
張國良被張彬惡狠狠的盯著,直感覺這和一頭凶狠的東北虎在對峙,心頭一震的,暗道這小子就是大哥的兒子嗎?身上好重的戾氣。
這叔侄兩個對視了有好一會兒,張國良的呼吸才平複許多,衝著張彬質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樓下的警衛呢?”
“就你樓下那兩個白癡嗎?”張彬不屑的損道:“我已經叫他們去見閻王爺了。”
“你殺了他們。”張國良驚了一大跳,張彬居然公然殺軍人,這可是要被送上軍事法庭的。
蘇梅也嚇壞了:“彬子,你怎麼那麼衝動啊。”
張彬見母親都要急哭了,忙道:“媽,你放心,我沒殺他們,就是把他們打暈了。”
“那就好,那就好。”蘇梅終於是鬆了口氣,不過還是心有餘悸的很。
張國良則是震驚的看向張彬,他帶出來的兵自己心裏有數,那都是特種兵,訓練有素,怎麼可能說被擊暈就擊昏,而且還是悄無聲息的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