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清雍正仿哥釉三足洗,洗圓形,直沿,洗心坦平,下承三足。
通體滿釉,以開片為飾,大小開片迂回穿插。
底有九個支釘痕,洗底心青花書“大清雍正年製”六字篆書款。
字體工整俊秀,清代雍正朝摹古之風盛行,宋瓷素雅大氣,成為此一時期官窯追摹之典範。
三足洗為清代仿宋瓷之經典品種,即為雍正朝仿宋汝窯三足洗造型而製。
其式始見於雍正後期,是著名督陶官唐英榷陶期間的文房佳作.通體滿施仿哥釉,釉下開片呈自然冰裂狀,洗底留有一周支釘燒痕跡,釉色淡雅,釉質勻淨,幽雅凝重,簡潔雅致,為雍正時期上佳之作。
張彬驚訝這件居然是真品古玩,而非贗品,隻是怎麼被當垃圾處理了呢?
通過右手窺測,張彬發現原來這件的確被人撿漏挖掘到了價值,隻是被收藏後,東西太多,一時間被遺忘在了角落。
換言之,當初它的買主癡心太大,妄想多撈寶貝,結果反倒把這件寶貝給遺忘了。
不得不說人心太過貪婪不是一件好事,往往將眼下最寶貴的東西給遺忘了。
張彬拿出手機來搜查了一下類似年代仿品的拍賣價,發現價值不低,約莫二三百萬的樣子。
“哎,還是虧損大啊。”張彬的心有些滴血,沒辦法,誰叫這次大放血呢。
“開飯啦。”二女走出廚房,開心的喊道。
“你別把這些都扔了噻,拿去賣好了,能宰一個是一個。”文倩見張彬把贗品都收起來打算扔掉,頓時著急了。
張彬眼神厭惡的瞪了她一眼:“明知道是贗品,你還拿去賣,那就是存心欺詐,這是犯法的。”
“可是……”文倩想為自己的遭遇做出辯解,張彬卻搶白道:“怎麼?想為你鳴不平,我告訴你,昨兒個我剛剛砸了一間店鋪,知道為什麼砸他嗎?”
“什麼?你砸店?”周雪雁一驚的:“要不要緊,警察沒把你怎麼樣吧。”
張彬安撫道:“雪雁姐,你放心好了,我沒事,那家夥故意售假,要敢報警,他第一個吃官司,文倩,現在你還敢故意去售假嗎?”
張彬這麼一嚇,嚇的文倩是臉色發白的直搖頭。
“吃飯去。”張彬懶得和文倩多做計較,起身上餐桌吃飯。
這頓飯吃的有些發蒙,席間,氣氛實在是僵硬的很,最後周雪雁忍不住道:“彬子,這些天文倩沒地方住,所以暫時會住我家。”
“哦。”張彬皺了皺眉頭,沒有多說什麼。
周雪雁覺得有些對不住張彬,好不容易二人有了獨處的機會,偏偏鬧這些事情,而且還叫張彬的血汗錢白白沒了,心裏挺過意不去的,她正犯愁怎麼補償他。
就在這時候,張彬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居然是王素雅的電話,張彬一蒙的,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的?
張彬接通電話,王素雅嗲到骨子裏的魅惑之聲便傳來:“小哥,你人在哪呢。”
“我在吃飯。”張彬淡淡的回道。
“我說怎麼你家沒人呢,什麼時候回來啦,姐姐著急找你哦。”
這話透露了王素雅的位置,張彬吃驚問道:“你在我家門口?”
“可不就是,這裏好髒啊,還有很多蚊子,姐的絲襪啊,都不能穿了,你快回來吧。”
“好,你等著我。”
美女苦苦等候,身為男人怎麼也得紳士點,雖然這個美女有些風騷過頭了,而且接觸用心不良,但是總比現在對著一位刻薄女來的強,當下張彬把嘴巴一抹,交代道:“雪雁姐,我有事要辦,你們慢慢吃,對了,那桌上的三足洗別扔,那是真品。”
“啊?”在周雪雁詫異聲中,張彬開門匆匆出去了。
張彬直奔樓下,果然在家門口見到了不斷在拍蚊子的王素雅,王素雅好像特別招蚊子,那美腿絲襪就沒一刻歇著的,不時的就得挨上一巴掌。
“咦,你怎麼從樓上下來?”王素雅詫異的看向奔下來的張彬。
張彬樂的看她的美腿,絲襪上此刻可不雅觀,有些血跡在,他忍不住調侃道:“素雅姐,我說你好傻,有豪車不坐,偏偏要來我這喂蚊子。”
“討厭啦,這樣才顯得出我的誠意嘛,話說,你不生我氣啦。”王素雅便捏張彬的鼻子,這動作親昵的就好像姐姐在對弟弟撒嬌一眼。
張彬被她冒冒失失一捏鼻子,渾身一怔的,這動作太像她母親了,叫他忍不住想起母親來,也不知道母親去燕京生活好不好,有沒有受人欺負……
“你怎麼啦?”王素雅看著張彬發呆,忙關切問道。
“沒什麼。”張彬鼻子發酸,忙招呼道:“進屋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