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兒好奇的直盯張彬,張彬徐徐道出了自己的身世來。
楚月兒是越聽越驚,驚的小嘴慢慢的大張開來,到最後她感覺到自己下巴的酸痛,知道不好,忙拿手合上嘴巴,吃驚的瞪著張彬,那眼神好像看怪物一樣。
“你知道不知道,你爸極有可能是下一屆登頂權利巔峰的大人物,還有你爺爺,那……那……天哪,我居然攀附上了傳說中的太子爺。”
楚月兒淩亂了,瘋狂的抓起了自己的秀發,把自己弄的和個女神經一樣。
張彬眨巴眼睛,詫異的看向她,很意外問道:“你至於嘛,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和他沒關係。”
“沒關係才有鬼呢。”楚月兒立馬拉上張彬的胳膊,道:“走,進屋別住旅館了,住我家。”
“去你的。”張彬立馬抽手,一臉不悅道:“權色交易,我向來不喜歡,你要不想惹火我,就把我的身份好好的忘記,不然別怪我把你趕走,到時候你遇到什麼垃圾男人包養都不管我事情。”
“是嗎?那你怎麼還和高向東要下了我。”楚月兒難得媚眼如絲的衝張彬拋去一記媚眼。
這從不獻媚的女人一旦獻媚起來,絕對的迷死人不償命,張彬被盯的心跳加劇,渾身上下一陣血氣翻滾的,他知道再糾纏下去,非出去不可,當即下車。
“包你是素雅姐的意思,她要的是你的才學,我對你才沒興趣呢。”
楚月兒呆呆看著張彬下車,耳邊縈繞著那句“我對你才沒興趣呢”,不禁讓她很是生氣,從小到大,哪個男人不是被她的美貌所傾倒,男人從來都逃離不了她的石榴裙。
可怎麼這個男人居然看不上她,她很醜嗎?
看了看後視鏡,楚月兒覺得自己不醜,很美,可是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對自己沒有興趣呢?
想想她最後認為隻有一個原因,張彬是大世家子弟,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對於她這樣一個自甘墮落的女人,他實在是提不起胃口。
“混蛋,你越看不起我,我還就認定你了,到時候把你征服了,你的財富還不都是我的。”
楚月兒做著美夢,想要得到張彬的一切,殊不知,張彬早就決定了,在外的財富都掛周雪雁和霍敏月的名下,自己半毛不沾的。
倒不是他大氣,而是有兩方麵的考慮。
第一,這兩個女人跟著自己,沒名沒分的,從此見不得光,張彬對她們有一份虧欠,想補償他們。
第二,他的身世背景讓他無法公開這些財富,如果公開了,別人會在背後戳他和張家的脊梁骨的,說什麼以權謀私,假公濟私什麼的,這對張家的發展極其不利。
張彬雖然不喜歡家族,甚至對這個家族有怨恨,但是他很清楚,如今的自己和家族是綁在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他更加要在意自己的言行舉動,決不能叫對手抓到絆倒張家的把柄。
張彬找了個不要登記身份證的旅店將就了一夜,不過這房間的隔音真不好,隔壁一夜情話綿綿,而且女人做那事時候浪叫的聲音那叫一個大。
結果害的張彬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回了家,王素雅一見張彬這模樣,便咯咯取笑道:“彬子,也不用這麼用功吧,瞧把你累的,快來喝杯牛奶補充下蛋白質。”
張彬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接過牛奶便咕咕的喝光了。
“昨兒楚月兒伺候的舒不舒服?”王素雅也不怕臊,盡直白的追問起來。
張彬打個哈氣,敷衍道:“你說呢?”
“肯定不舒服啦。”
“咳咳……”張彬對她的大膽猜測很是意外:“素雅姐,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女人第一次不緊張就算不錯了,哪可能還會伺候好人。”王素雅說的好像很有經驗似的。
張彬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說的你好像很有經驗似的,也不知道是誰第二次見麵就拉著人家去酒店,就見某人沒羞沒臊的嘛。”
王素雅被張彬一臊,俏臉泛紅,白了他一眼道:“少說屁話,和你商量個事情。”
“什麼?”
“晚上陪我赴宴。”
“不要吧,我不喜歡正裝。”張彬苦澀滿臉,這大熱天的要他穿個禮服,那還不悶熱死啊。
“花凝外公的壽宴,你去不去?”王素雅也不勸說,直接道明了什麼宴會,就看張彬的反應。
張彬的劍眉一蹙的,想了想道:“我要不去,花凝姐會不開心吧。”
“小色鬼,就知道討好你的花凝寶貝。”王素雅忍不住拿蔥玉手指戳張彬的眉心。
張彬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可不賴我,誰叫她是我的老師呢,這誰的馬屁都可以不拍,但是花老師的馬屁絕對不能不拍。”
“那你的意思是陪我去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