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這挖苦的很深啊,直叫馬玉龍的臉丟到家了,他氣惱至極,結果這怒氣好像把他的任督二脈給打通了。
蹭一下子,馬玉龍居然有力氣站起身來,人也不打擺子了,他更是衝張彬無恥道:“那也總比有些人大鬧人家長輩壽宴來的好吧。”
這話是說給花凝聽的,因為她正好捧著教案進教室。
花凝今天穿著連身筒裙,心情不錯,因為她腳上的傷好了,而且居然奇跡的一點疤痕都沒有,所以她樂意穿上了短裙,炫一把美腿。
可是沒料到才進教室,就聽到馬玉龍這話,氣的她秀眉直蹙,再聯想到昨兒個被張彬看光了胸部,那氣就不打一處來。
啪!
花凝生氣的把教案拍在了講台上,衝著馬玉龍和張彬喝道:“你們兩個臭小子有完沒完,一天到晚就知道鬥個你死我活,有意思嗎?書不好好念,真替你們的父母感到心碎。”
馬玉龍沒料到花凝居然不揪張彬,反倒連帶著他一起罵,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喝道:“花老師,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某人不招惹我,我是不會反擊的,我可是好學生,沒看見我每年都是三好學生嘛。”
噗!
有人忍不住噗嗤一笑,對於馬玉龍的厚顏無恥很是無語。
馬玉龍的三好學生可說是全班最大的笑話,他的學習也就中遊,要不是班主任看在他老板是學校一個小股東的麵子上,三好學生的稱號才不會每年都評給他。
馬玉龍被大家一笑,臉色一寒的,怒斥道:“笑什麼笑,這混蛋吊車尾一個,你們怎麼不笑他。”
這麼一說,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張彬,都忘記了他還是個吊車尾。
學習上是吊車尾,這無疑是張彬最大的軟肋和難堪。
大家都沉默不語了,馬玉龍得意洋洋的衝張彬哼道:“野種,你很難打,有人罩著,那又咋樣,你的學習吊車尾,這輩子注定考不上大學,你就是個loser。”
麵對馬玉龍的挑釁,張彬還沒做出反應,花凝已經看不下去了,喝道:“馬玉龍,不許歧視學生。”
花凝這是有心保護張彬,可是無意中反倒叫馬玉龍更加囂張了。
“花老師,你可真是護犢子,這小子不會是給了你什麼好處,叫你這麼護著他,哦,我知道了,說不定花老師你和這小子在搞什麼禁忌之戀呢,嘖嘖,堂堂的老師居然這麼不知檢點……”
“你……”花凝氣炸了,她萬萬沒想到這個馬玉龍居然敢當堂羞辱自己。
也是馬玉龍經過宴會的事情,顏麵丟盡,如今的他就是一條瘋狗,做事已經不顧一切後果,隻求能把張彬給咬死了。
張彬的臉色也從原本的冷淡發生了變化,越發的陰沉起來,衝著馬玉龍冷冷道:“我和花老師有沒有關係也用不著你操心,你還是好好管管你的老二吧,這水龍頭漏的,嘖嘖……”
“哈哈……”大家又再度嘲笑起馬玉龍的尿褲子來。
的確,相比較他造謠的師生戀,他尿褲子的事情更加好笑。
馬玉龍的此刻站著,那騷液直順著褲腳而下,滴滴拉拉的,好不惡心。
他見所有人都嘲笑自己,氣的腦子一當機,轉不過彎來,居然當眾扯起皮帶來……
“你幹什麼?”陳鎮海一呆的,忍不住問道。
“老子的水龍頭不漏。”陳鎮海居然脫褲子放屁,當眾露出惡心的東西來。
“啊!”
班級內的女生齊齊嚇壞了,急忙拿手捂住了臉來,就算是花凝這個成年女性也不例外,她更是羞騷的背過身去罵道:“混球,下流,無恥,快把褲子穿上。”
陳鎮海和張彬呆滯的看著近乎發狂的馬玉龍,二人扭頭對視一眼,均是一臉的詫異,然後齊齊問了對方一句:“瘋了?”
的確隻有一個解釋馬玉龍的瘋狂舉動,那就是瘋了。
馬玉龍瘋狂的露著醜陋東西,獰笑道:“張彬,你個野種,老子尿一身。”
這混球,居然當眾撒潑起來。
張彬和陳鎮海忙後撤躲開,他們都不怕流氓,也不怕流氓有文化,但是怕流氓有神經病啊。
現在的馬玉龍就有些神經病發作的感覺,這舉動瘋狂的快要把人逼瘋了。
花凝羞的直跺腳,忙衝出了教室去喊增援。
至於教室內,女生們有膽小的也趕緊跑了,另外還有一些色咪咪的,居然好奇的在指縫間偷窺,看的那叫一個麵紅耳赤。
“怎麼辦?”陳鎮海這會兒也沒了主意,麵對張彬,不知道如何是好。
張彬撓撓頭苦笑道:“我怎麼知道這人會說瘋就瘋,要不打120急救吧。”
“好。”
陳鎮海忙掏出手機來打求教電話,豈料馬玉龍這貨居然撲上來,不過這死胖子挺悲劇的,褲子在腳上,結果一跑動自己絆了一跤,結果結結實實的摔了個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