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剛一見弟弟居然踢人,暗道糟糕,可是為時已晚,隻能眼瞅著自家兄弟胡作非為。
“彬子!”餘薇薇見到踢人,嚇的尖叫一聲,她立馬想也沒想便撲上來撞人。
可是餘薇薇鞭長莫及,李誌學的腳已經踢到了張彬的麵前,眼看就要踢中,就在這時候,張彬空閑的右手隨手一拍的。
看似輕輕鬆鬆的一拍打,直拍的李誌學身子和個陀螺似的,開始飛速的旋轉了三百六十度,然後一頭栽在了地上。
餘薇薇救人心急撲上去,沒撲到人,差點就摔倒,幸好張彬及時站起來,伸手攬住了她的柳腰,這才沒叫她摔倒。
餘薇薇感激而深情款款的看著張彬,張彬則是大膽的直接衝她的誘人紅唇一親吻的,這麼大膽豪放的示愛,直叫餘薇薇羞的臉紅紅的,低下頭來忙和他分開。
李誌剛看著張彬相安無事,這才拍拍胸口緊張問道:“張先生,你沒事吧,真是萬幸。”
“哼!”張彬沒好氣的衝他一瞪眼,對於這種事後諸葛的混蛋,他從來都沒好臉色的。
李誌剛也知道張彬在惱火自己,當下為了討好人,他是衝上去一腳就踢在了李誌學的屁股上。
“啊呦。”李誌學本來摔的就夠嗆的,這再被踢了一腳,他痛的慘叫一聲,摸著屁股艱難爬起來,氣呼呼的質問道:“哥,你幹嘛幫著外人打我,他們撞壞我的瓷器,我要賠償難道還有錯啦?”
“你……”李誌剛氣的肺都要炸了,總不能當著自己弟弟麵說自己的那些隱病,正要抬手扇他耳光呢。
張彬這時候來了句:“萬曆青花瓷,我好開眼哦,就這種垃圾也虧得你花三千萬買它,這是有錢沒處燒哦。”
張彬如此陰陽怪氣的挖苦,吸引了兩兄弟的注意力,他們目光詫異的盯來,李誌學更是臉色發鐵的喝罵道:“混蛋,你少他媽的狗嘴吐不出象牙,我這怎麼是垃圾了,我看你才是垃圾,狗屎……”
嗖!
張彬毫不客氣,手裏的瓷片直接當飛鏢一樣的射了出來,直落李誌學的嘴巴內。
李誌學急忙拿手摳住喉頭,幹嘔起來,很快瓷片混著血水被他吐了出來,他氣的破口大罵:“混蛋,你謀殺啊。”
張彬冷笑不已:“這是給你的教訓,再敢口無遮攔,別怪我徹底叫你成啞巴。”
“你敢!”李誌學怒斥道:“有我哥在,你敢才怪。”
張彬冷笑不已:“你可以問問你哥,他敢對我說個不字嗎?”
李誌學急忙衝李誌剛嚷道:“哥,喊保安來揍這混蛋。”
“閉嘴。”李誌剛臉色很難看,忙衝弟弟喝了句,李誌學一下子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他氣的臉黑如碳:“哥,我可是你親弟弟,你怎麼能幫著外人說話。”
李誌剛黑著臉罵道:“我誰都不幫,我隻幫有理的一方。”
這是李誌剛眼下唯一能做的,如果完全偏袒張彬,他兄弟兩個日後少不了嫌隙,可如果都幫自家兄弟,那張彬那邊不好交代了,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他隻能多方權衡後來了這麼一句。
張彬對李誌剛這一手很滿意的點點頭,李誌學則不開心了,當下黑臉喝道:“講理是吧,行,門口有監控的,要不是她撞我,我的瓷瓶也不會碎,說到底她都要賠我三千萬,一分都不能少。”
餘薇薇的俏臉有些發白,被人扣盆子索賠,心裏怎麼能好受。
張彬則冷笑不已,嘲弄道:“我早說了,三千萬買的垃圾,我才不賠呢,要賠該是你賠禮道歉。”
“你……”李誌學氣的就要再度破口大罵,李誌剛忙喝道:“給我閉嘴,都聽我說句。”
“大哥,我聽你的,你說。”李誌學得靠兄長撐腰,不得不賣他這個麵子。
李誌剛板著臉說道:“張先生,你說這是垃圾,還請明說,若真不值錢,我們認了。”
李誌剛言外之意很明確了,要張彬說個三五六來,若是不能叫他們兄弟兩個服氣,這錢還得賠。
畢竟三千萬的東西,損壞了著實可惜。
張彬冷笑一聲,就在剛剛,他已經用右手偷偷感應了一下這瓷器的來源,什麼明朝外銷的瓷器,根本就是扯淡,這就是個現代產品,隻不過人家假托島國人名頭來販賣。
也虧得李誌學這個二百五上當,真就花了三千萬買了回來。
張彬當下蹲下拿起了這瓷瓶的足底來,解釋起來:“這萬曆年間的瓷器,足底大多是不施釉的,但是這隻施了,你們可能說凡事有例外,當然,我承認,這不足以證明這是贗品,但是請你們注意了,萬曆的瓷器地步可都是白砂底,這隻呢?”
李家兄弟一看,齊齊傻眼了,足底呈現黃色的,這絕對不是白砂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