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們在找什麼呀?”
二人四處張望竟然找不到是誰在說話!
“我在這呢!”那人緩緩從樹後走出,二人才發現,原來說話的人在大樹後麵;二人來了許久竟然沒發現大樹後麵有人!那說話的人年事已高,杵著根拐杖,麵容卻是十分慈祥!
林正作揖道:“晚輩林正,我們是來拜訪莫牙先生的!”
老者微微一笑,道:“你們二人初出茅廬如何知道世上還有個莫牙的?”
林正道:“我得周慶儒大師推薦,特意來拜訪莫牙先生的!”
老者道:“可有憑證?”
林正道:“書信為證!”老者接過書信翻開一陣點了點頭,而後細細打量著林正,道:“你能得周老推薦,相必有過人之處!實不相瞞,我就是莫牙,請先隨我進屋吧!”
莫牙帶二人繞至樹後,像是踏過一扇時空之門,二人眼前突然豁然開朗,一座清晰的小竹屋豁然出現在二人麵前,老字號胡同三十八號的字樣附在竹門側!林正一陣驚奇,這難道是任意門嗎?
莫牙笑著解釋道:“這正是道家的任意門,沒有老夫帶路,一般人來此處是找不到老字號胡同三十八號的!不知二位對道家可有涉獵?”
在此之前,林正對道家確實知之甚少,但通過莫牙的任意門後,玉碑上殘缺的記憶,竟然受到影響,關於任意門的功法竟然奇跡般的開始顯現完整起來!
林正脫口而出道:“這任意門有缺陷!”
此言一出,莫牙的眼中詫異之色閃爍,這任意門確實有缺陷,這不僅僅是任意門的缺陷,而且是莫牙多年來修煉的缺陷;莫牙的儒道已經修煉至大師級別,但道家的修煉還隻是初有涉獵,駕馭這任意門,全憑自己的儒家修為強行驅使,消耗極大;被林正一語點破,莫牙不禁問道:“你看到缺陷在哪?”
林正閉目不言,這時一股浩然之氣在林正周身環繞,看得莫牙目瞪口呆;這難道是?莫牙大概猜到這股浩然之氣出處,眼中露出複雜的情緒!林正體內的浩然之氣受任意門的影響正開始自發的完整以往零碎的記憶;很快那浩然正氣平靜下來回到林正體內,林正也清晰的感覺到這任意門的缺陷之處,說道:“這任意門有三處缺陷,一處是以儒術牽強支撐,第二處於周圍事物不甚協調,第三處也是最重要的一處,這是任意門,如何隻能固定一處,不能隨心而動呢?”
莫牙激動道:“小兄弟真然目光如炬,所言句句屬實,老夫一直在完善這任意門,隻是苦無人點撥,不知道小兄弟可有解決之法?”
林正道:“所謂一物生來一乾坤,陰陽造化中立身。萬物因陰陽而生,並非偶然,陰陽本是極端,儒家之法與道家之法也是兩個極端,要共處一處,還需一種力量來平衡!”
莫牙道:“老夫洗耳恭聽!”
林正認真道:“一個諧字!盡和諧之力,方能集百家之所長,海納百川!”
莫牙聽著癡了,口中喃喃的說著“乾坤”“陰陽”“儒家”“道家”……“和諧……和諧……”
突然,莫牙哈哈大笑起來,竟喜極而泣,拉著林正的手道:“小兄弟真乃神人,老夫受教了;老夫三年不能將道家法術融會貫通,竟然是因為參不透一個諧字,今聽小兄弟一言,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啊!”
林玉兒在一旁,雖然聽不懂二人所言,但也明白是林正在指點莫牙先生;自家少爺小小年紀竟然能指點當代大師,這怎能不叫人傾慕不已呢!
林正謙虛道:“是學生班門弄斧了!”
莫牙道:“非也,非也,林兄弟若不嫌棄,你我往後兄弟相稱!”
林正道:“這恐怕不太好吧!”
莫牙笑道:“和諧就好,和諧就好啊……”
林正會晤,無奈一笑!莫牙繼續說道:“老夫方才見林兄弟感悟道法,有一股浩然之氣環繞在周身,這股力量極為剛毅,怕是林兄弟尚不能收放自如吧!?”
林正點頭,但對於玉碑,林正不想談及過多,畢竟這是林正最後的底牌!莫牙看出林正心思,有防人之心,證明有量人之度;莫牙誠心結交林正,自然不會在意這個!
莫牙道:“無欲則剛,固然可以海納百川,但過剛則易折;今日林兄弟指點老夫,老夫也有禮物饋贈,希望林兄弟不要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