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區區一個儒師修為的弟子,怎麼可能做出靈級的詩來。”台上的另一邊,雜家的那位弟子目瞪口呆的看著趙峰,顯然也被他所做的古風詩給震撼到。
“這首詩的確不是我所做,不過卻是我一位好友作的,他也在現場,要不要讓他上台再給你作兩首。”趙峰長舒了口氣道。
顯然,為了寫出這一首古風,也花費了她不少的浩然正氣,相對於之前的雪梅詩,這首古風雖然同樣名傳千古,但是卻隻被她發揮出了靈級中品的威力。
若是她修為再高一些,威力自然還能夠繼續提升,不過以她目前的境界,能夠將這首詩寫完已經算是不錯了。
在趙峰說完這句話之後,林正扶著額頭,滿臉的苦笑,他就知道會變成這樣。
從趙峰一上台,他就感到有些不對勁,果然,趙峰寫的,正是他曾經跟趙峰切磋時用的太白劍典中的古風詩。
想不到他隻在趙峰麵前施展過一次,竟然就讓她給背了下來。
一方麵林正驚歎與趙峰的記憶力,另一方麵,林正卻在埋怨趙峰竟然又一次的把他給拖下水。
“既然不是你作的,那你這首詩自然不算。”那名雜家的弟子臉色頓時又變得開朗起來。
至於趙峰的後半句,他卻是一點也沒有聽清楚,或者說他壓根就不相信有人還能夠再作出靈級的詩作來。
畢竟杭州學府不過是儒家的二流學府,而且詩詞一道也被儒家的人看作是旁門左道,並不算是主流,也隻有岐山書院之中,才有著專門研究詩詞的地方存在。
劉知府這個時候也不得不站了出來:“這位趙公子,既然這詩不是你做得,那這成績自然是不算數的,不過老夫倒是很好奇,你所說的那位大才子,是否真的來了我杭州詩會。”
“他自然是來了,劉知府你還見過的。”趙峰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雖然是女扮男裝,但是卻絲毫掩飾不住她的絕色。
台下的林正見到她這一抹微笑,心神微微一顫,還好她是個女子,不然還真得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掰彎了。
可就在這時,趙峰卻突然將目光看向林正,林正眼角一跳,大感不妙,正要轉身,卻聽得趙峰向著他喊道:“林兄,既然來了,為何不上台露兩手,也好讓雜家的人看看,舞文弄墨他們還差得遠了。”
見所有人紛紛將目光看向自己,林正隻好硬著頭皮回道:“趙兄客氣了,我今日身體不適,就不上去獻醜了。”
“身體不適跟作詩有什麼關係,上來讓他們看看,岐山學院到底是不是浪得虛名。”
趙峰顯然也聽見了隻見蔡勳跟林正等人的談話,更重要的是,蔡勳竟然氣得她父親滿臉通紅,以她的個性,自然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們。
林正這個時候才想明白了過來,見避不過去,隻好向著台上走去。
那雜家的弟子見又上來一位岐山書院的弟子,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不過待見到林正的年紀之後,頓時又放下心來。
此時的林正雖然身體發育的十分良好,但是他的年紀不過十九,連弱冠都不到的年紀,著實年輕的有些過分。
而劉知府原本還有些期待,待他見到林正之後,頓時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倒是趙萌跟杜唯見林正上台,心中頓時鬆了口氣。
在見過了隻見林正寫出的雪梅詩後,他們倒是很期待林正的大作。
甚至於之前趙峰所說的話,他們第一時間聯想到的,也正是林正。
林正走到趙峰的身邊,小聲的開始抱怨起來:“你想報複那雜家的人就自己上啊,幹嘛把我拖下水。”
被氣的又不是我爹,就算是,林正也不一定會會他出頭。
趙峰臉色一滯,當即沉著臉道:“還是不是朋友了,是朋友的話就給我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
這時候想起朋友來了,林正無奈的癟了癟嘴,既然避不開,那就隻能上了,隨後他將目光看向台上那雜家的弟子,卻見他一臉不屑的看著自己。
顯然,雜家的那人並不相信林正能夠做出一首靈級的詩作,就算之前那首的確是林正所作,可是以林正的修為,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等詩詞。
隻不過他並不知道,林正的世界裏有個叫做李太白的家夥,這家夥就是這麼一個不按常理的詩仙,傳世佳作更是一首接一首,更不用說還有其他一共數千年傳播下來的無數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