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正打的不可開交,整個戰場上林正此時反而是最閑的一個,匈奴騎兵被其他人給擋住,一時間衝不到林正的麵前,他身邊雖然沒有人保護,但是此刻的他卻是最安全的一個。
原本在戰場上像林正這樣的人應該是死的最快的,但是正因為林正沒有了任何威脅到他們的能力,此時的他反而是最安全的一個。
畢竟沒有人會為了一個必死之人浪費力氣,以林正如今的傷勢,若是漢朝勝了還好,若是敗了,也不過隻是手起刀落的事情。
但是林正本就是死過一次的人,死亡對他來說已經不算是什麼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應該是他該如何繼續活下去。
盡管林正此時傷勢嚴重的不像話,連最基本的功法都無法運轉,似乎隻能原地等死,但是林正卻明白,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止一次,隻要他還有意識,遲早都能夠恢複過來。
林正的自信正是來源於他體內的道聖玉碑,道聖玉碑雖然不會療傷,但是卻能夠在關鍵的時候保住他一條性命。
而這個時候,林正便開始嚐試著溝通道聖玉碑中的碑靈,但是碑靈此刻卻並沒有回應他的呼喚。
隻不過林正能夠感覺的出來,他體內的道聖玉碑,此刻正在以驚人的速度煉化著他從阿拉提那得來的第三塊道聖玉碑。
雖然林正不清楚阿拉提為何會有道聖玉碑,向來恐怕應該也跟他一樣,莫名其妙的便被這玉碑所附身。
但是林正很清楚,他隻需要等到道聖玉碑蘇醒,體內的傷勢便不再是問題,不過想要恢複,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因而他決不能夠死在戰場上。
林正此刻可以說沒有一丁點自保之力,整個身子都無法動彈,更不用說在使用什麼功法招式,但是林正卻並沒有放棄,他還在嚐試著運轉起功法。
可是不管是儒家的功法還是道家的功法,都已經沒有了用處,他如今的傷勢太過嚴重,根本無法支撐他運轉任何的功法。
倒是那天演論,林正此時還能夠麵前維持運轉,但是卻並沒有什麼用處,他體內此時早就已經沒有一丁點的真氣,天演論此時雖然是天階甲等的功法,但是沒有真氣,一樣沒有任何的作用。
而就在這個時候,林正突然嚐試著運轉他從阿拉提處得來的天演論通樞篇,這篇功法乃是一部煉體之法,阿拉提的實力之所以如此恐怖,可以說很大原因便是因為這通樞篇。
奈何阿拉提第一次上陣,還沒來得及表現,便碰上了林正,否則的話以阿拉提的實力,絕對會是讓他們漢朝頭疼的人物。
而且看阿拉提的情況,對於這通樞篇修煉的明顯還不夠精湛,否則的話,林正體內的道聖玉碑碑靈絕對無法壓製的了他。
畢竟道聖玉碑所能發揮的效果可是跟自身的修為掛鉤,林正的修為僅僅隻有大儒師一級,而阿拉提卻已經相當於大儒師五級左右。
林正體內的道聖玉碑,卻是阿拉提兩倍左右的大小,若是阿拉提的修為跟林正一樣,或許他便不會在意這些,可是阿拉提的修為明顯要超出林正許多,但是道聖玉碑的效果卻僅僅隻有林正的一半。
顯然,阿拉提的通樞篇僅僅也不過隻修煉到大儒師一級左右,遠遠跟不上他的修為,這才讓林正撿了個便宜。
此時林正開始運轉天演論通樞篇,體內的五髒六腑頓時傳來一陣疼痛感。
“有效果!”林正心中一喜,他在運轉其他功法的時候,都不會有任何的感覺,但唯獨運轉通樞篇的時候,竟然會引起傷勢的變化。
隻是這變化林正也不清楚到底是好還是壞,但是此時他已經沒有選擇,他向來都不是那種會將希望寄托於別人身上的人,他隻會自己死死的抓在手中。
不管這一次比試是漢朝勝利也好,匈奴勝利也罷,林正覺得自己絕對不能坐以待斃,當即忍著劇痛運轉起通樞篇。
就在林正還在為能夠改變現狀而欣喜的時候,戰場上的情勢再一次發生了變化,軍臣和柴烈隻見的戰鬥竟然如此之快的便要分出勝負。
柴烈的統兵能力雖然不弱,甚至比軍臣還要強上三分,否則的話也不能夠讓軍臣如此的頭疼,但是他的個體戰力,卻遠遠的弱於軍臣。
或者說軍臣的實力,比柴烈更加的要適用於戰場。
柴烈跟軍臣交上手之後,一開始還打的有來有回,但是柴烈明顯還在擔心了其他人的情況,心有顧慮,倒是軍臣絲毫不擔心這一點,精力和注意力都完全集中在柴烈的身上。
加上二人的實力本就有一些差距,很快柴烈便敗下陣來。
柴烈此刻被軍臣給擊飛出去,待他落地,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軍臣已經再一次的壓了上來,好在此刻軍臣手中已經沒有任何的兵器,拎著拳頭便衝到柴烈的麵前,狠狠的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