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影兒和勾月的陪伴下登上了箭樓,見城外果然有數百架戰車在護城河外逡巡。我看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他們在幹什麼?顯示武力?這麼點軍隊嚇唬傻子呐?已經和太後談好了,為什麼還來這裏挑釁?難道還有一股力量在表演?
黎良佐正督促士兵張弩引弓監視著城外的軍隊,從馬道上,一批批士兵陸續登城,一擔擔石頭、一捆捆箭羽正朝上運來。
影兒緊鎖著俏眉,突然說了一句:“馬上去清風閣,他們是用這裏吸引我們,意在那裏。”
剛才我已經讓飛燕帶幾個小妻去了那裏,難道還不夠手嗎?我還在猶豫之間,影兒一拉我手,和勾月兩人拽著我就直朝內城飛去。
清風閣是我關押姬儀羽的地方。上次事件之後琰閭堅持讓我把姬儀羽關押起來,我知道,他對這小子開始不放心了。
還離清風閣十幾丈,我們就聽見了裏麵的打鬥之聲。讓影兒說準了,他們果然是用戰車分散我們的注意力。
大院裏,一批蒙麵武士正和我的幾位夫人在纏鬥,幾名皇子已經陸續被我們擒住了。但在清點時,我們卻發現少了姬儀羽,原來他趁殺手每死死纏著我們時飛出了將軍城的內城。
勾月把我的手一拉,一嘯衝天,飛身躍起,飛到了外城,見那姬儀羽已經飛身躍起,撲向了外城城牆。
突然,從斜拉裏飛出一白色的人影,揮劍擋住了姬儀羽的道路,兩個人劍來劍去,隻聽同時哎呀一聲,兩個人一起摔在城內的地上。
我和勾月急忙飛了過去,見姬儀羽正在抽動,一把飛鏢紮在他的咽喉,看來他已經隻剩下死亡的份兒了!
虧了在這裏劫住了他,城外那數百輛逡巡的戰車看來是來接他的!他隻要飛出城外,我們就再難控製他了。
勾月卻焦急地喊了起來:“儀平,雪鵑中毒了,和你那天中的是一樣的毒!”
我急忙撲了過去,真是羅雪鵑,她怎麼來了?外麵是他父親的戰車在接人,她卻在這裏把他父親要接的人給殺掉了,這是為什麼?
羅雪鵑已經奄奄一息了,我急忙喊道:“快叫弄玉來救人,不能讓她這麼走!“
勾月哈腰抱起了雪鵑,飛步向旁邊的箭樓跑去,邊跑邊喊:“你快來救她!”
我吃了一驚:“我救她?我怎麼救她?”
但我還是匆匆跟在她們的後麵進了箭樓裏。
一進箭樓,勾月就喊:“你們都出去,給我把兩邊門把住,不讓任何人進來。”
人們剛出去,勾月就把羅雪鵑的下衣一褪,露出她的雪白的身子,然後對我說:“快,我給她度過去真氣,你快和她修,幫她排毒?”
我吃了一驚:“不能吧,你讓我和她幹那事?她現在昏迷不醒,自己不知道,我這不是強她所難嗎?而且這是兩軍陣前啊,怎麼也不能來個陣前雙xiu吧?”
勾月娥眉一挑:“她是為幫我們受的傷,你不救她誰救她?她現在為你已經反了她父親,你還不救她,難道你讓她就這麼含冤而死嗎?別說是兩軍陣前還有這麼個箭樓,就是什麼也沒有,你也得救她!”
我還能說什麼,迅速脫掉衣服,準備去救人,卻被後邊的一聲嬌斥叫停了:“你必須趁她破chu的清醒的瞬間把陽精泄進她的身體裏,讓她迅速來個大周天才能解她的毒,你現在這樣,能泄出嗎,她破chu那短暫的清醒能利用好嗎?如果錯過那個清醒的時間,她就沒救了!來,我先給墊個底兒!”
不用看,聽聲音就是影兒,我心裏一熱,急忙摟住了已經脫掉下身的影兒……
連瘋了三遍,看看我還沒有那意思,影兒一把摁住雪鵑的後背,給她度著真氣,叫勾月道:“月兒,快頂兩把,他是真難伺候啊!”
月兒笑道:“要不這樣,他也救不了鵑妹啊!”
我摟住月兒,迅速沉膩在她的火熱的溫情裏……
突然,我感到渾身一震,一縷酥麻的感覺從脊梁骨裏冒出,衝向大腦,我急忙說:“打住,我該來了!”說著飛身摟住羅雪鵑,身子猛地往下一沉,隨著羅雪鵑的一聲尖叫,我的火熱的陽精衝進了她的身體裏,她睜開眼睛看看我,聲音微弱的說:“你這是愛嗎?你快滾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