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月哈腰抱起了雪鵑,飛步向旁邊的箭樓跑去,邊跑邊喊:“你快來救她!”
我吃了一驚:“我救她?我怎麼救她?”
但我還是匆匆跟在她們的後麵進了箭樓裏。
一進箭樓,勾月就喊:“你們都出去,給我把兩邊門把住,不讓任何人進來。”
人們剛出去,勾月就把羅雪鵑的下衣一褪,露出她的雪白的身子,然後對我說:“快,我給她度過去真氣,你快和她修,幫她排毒?”
我吃了一驚:“不能吧,你讓我和她幹那事?她現在昏迷不醒,自己不知道,我這不是強她所難嗎?而且這是兩軍陣前啊,怎麼也不能來個陣前雙xiu吧?”
勾月娥眉一挑:“她是為幫我們受的傷,你不救她誰救她?她現在為你已經反了她父親,你還不救她,難道你讓她就這麼含冤而死嗎?別說是兩軍陣前還有這麼個箭樓,就是什麼也沒有,你也得救她!”
我還能說什麼,迅速脫掉衣服,準備去救人,卻被後邊的一聲嬌斥叫停了:“你必須趁她破chu的清醒的瞬間把陽精泄進她的身體裏,讓她迅速來個大周天才能解她的毒,你現在這樣,能泄出嗎,她破chu那短暫的清醒能利用好嗎?如果錯過那個清醒的時間,她就沒救了!來,我先給墊個底兒!”
不用看,聽聲音就是影兒,我心裏一熱,急忙摟住了已經脫掉下身的影兒……
連瘋了三遍,看看我還沒有那意思,影兒一把摁住雪鵑的後背,給她度著真氣,叫勾月道:“月兒,快頂兩把,他是真難伺候啊!”
月兒笑道:“要不這樣,他也救不了鵑妹啊!”
我摟住月兒,迅速沉膩在她的火熱的溫情裏……
突然,我感到渾身一震,一縷酥麻的感覺從脊梁骨裏冒出,衝向大腦,我急忙說:“打住,我該來了!”說著飛身摟住羅雪鵑,身子猛地往下一沉,隨著羅雪鵑的一聲尖叫,我的火熱的陽精衝進了她的身體裏,她睜開眼睛看看我,聲音微弱的說:“你這是愛嗎?你快滾開吧!”
我一邊狂泄一邊說:“你快把你身體裏新形成的真氣按大周天的路線催動運行!你中毒了,這是在給你解毒!快!”
她哀怨地說:“我怎麼是這個命啊!”但還是聽話地催動著洶湧澎湃的真起流開始運動起來,眼看一個大周天快運行完了,他竟慢慢地合上了眼睛,嘴裏還喃喃地說:“我先睡一覺!”
我急忙抽身起來,然後猛地重新結合在一起,她疼得嗷地一叫,爭開眼睛罵道:“你要死啊!你怎麼這麼粗暴,你不知道人家疼啊!”
我不顧跟她鬥嘴,急忙喊道:“快運行,好好,把真氣送給我!”
她聽話地把洶湧的真氣流送進了我的身體,我把另一股強大的、純淨的真氣流輸進了她的身體。她的眼睛重新睜開了。
我高興地說:“快,你催動氣流再走大周天,然後再給我!”
她的眼角湧出一滴俏淚,兩隻一直垂在一邊的胳膊也開始緊摟住了我下身也開始隨著我的瘋狂扭動著,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神情,扭臉看見兩邊關切的影兒和月兒,不好意思地說:“沒幫上你們的忙,倒讓你們擔心了,真不好意思!”
影兒說:“怎麼沒幫上忙,那個姬儀羽讓你給殺死了!”
她聽了一愣:“壞了,他要死,他們就該立姬喜為王了!”
“子喜?”我聽了渾身一震,不就是那個逼太子丹到秦國當人質,而後又獻出太子丹的人頭企圖和秦求和的燕王嗎?可琰閭的十八子裏並沒有這麼一個人啊?
我搖了搖頭,繼續瘋狂地馳騁著,把羅雪鵑送回的真氣出現輸送給她,隻到完成了三三見九個大小周天的循環,看見雪鵑的臉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小臉也變成白裏偷紅的豔色,我才鬆了口氣說:“臭丫頭,還怨我粗暴,你大周天沒完就要睡覺,把我都嚇死了,你要睡過去,就永遠醒不來了!”
她美眸一瞪,嬌嗔地說:“死了更好,省得沒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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