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剛消失在暗夜裏,小丫頭就不老實的撲上來摟住了我的脖子:“夫君,快把韓鳳抱起來呀,韓鳳今天為你跑了半宿了,你也不心疼鳳兒啊!”說著兩隻頎長的玉腿盤到了我的腰胯之上,噴著熱氣的小嘴也伸到了我的耳邊,小香舌舔上了我的耳垂。
我一愣,急忙問道:“韓鳳?你怎麼姓韓啊?”
“我父親姓韓,我不姓韓姓什麼?”小丫頭伸出一支手拽著我的手,讓我的手兜住她的柔軟的小屁股。
“你父親不是符化嗎?怎麼又姓韓了?”我奇怪地問。
“笨死了,我母親天下聞名的大美人,難道會為個不知名的化外小道人成天哭天抹淚嗎?”小丫頭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裏,在我的*上揪了一下,揪得我一激冷。但她馬上揪住那小豆輕撚起來,一種酥麻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
現在卻刹時明白了,不禁驚喊道“韓非!他是韓非?”
小丫頭望我懷裏委了委:“哼,算你明白!”我立刻想起太史公筆下寫的:“韓非者,韓之諸公子也,喜刑名法術之學,而其歸本於黃老。非為人口遲,不能道說,而善著書,與李斯俱事荀卿,斯自以為不如非。非見韓之削弱,數以書諫韓王,韓王不能。於是韓非疾治國不務修明其法製,執勢以禦其臣下,富國強兵而以求人任賢,反舉浮淫之蠹而加之於功實之上。以為儒者用文亂法,而俠者以武犯禁。寬則寵名譽之人,急則用介胄之士。今者所養非所用,所用非所養。悲廉直不容於邪枉之臣,觀往者得失之變,故作《孤憤》、《五蠹》、《內外儲》、《說林》、《說難》十餘萬言》。然韓非知說之難,為《說難》書最具,終死於秦,不能自脫。”他應該是個當今之大才,秦始皇幾次邀他都被他拒絕,終於被他的好朋友,同學李斯所殺。沒想到他竟在這裏,真是天賜我也!
我把小丫頭緊緊摟在懷裏,拍拍她的小屁股說:“手老實點,你母親沒告訴你,男人的那地方不能摸呀?”
“可我昨天偷看到,她就是這麼拈著我父親的小豆豆啊!怎麼不好受啊?我看她把父親拈的直哼哼啊!”小丫頭說完吃吃笑了起來。
氣得我又拍了她兩下:“聖人雲,非禮莫視,非禮莫動!你怎麼什麼都偷著看?”
她立刻委屈地說道:“不怨我啦,山洞裏就那麼點地方,我是被他們倆的聲音給吵醒的,我在洞口,那地方高,正好可以看見他們在親熱,不想看也得看啊!”
我歎了口氣:“一個大賢,一個名女,幹這事怎麼不知道背著孩子呀?”
她幽幽地說:“不怨他們了,怨我,我偏有個貓眼,到晚間越黑看得越清楚,他們見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以為我看不見,可我看得真真亮亮,沒辦法啦!”
雖然她剛才摸著黑帶我們在洞裏麵走底很熟,但我卻不信她真的有什麼夜眼,我順手扔出一隻飛鏢,聽聲音我知道打在了一棵樹上,我問道:“我那鏢打在了那裏?”
她笑了:“試我呐?臭手,打在一棵樹的枝丫上,好懸飛了,你看我的,就紮在你那一起,還得把你鏢纓壓住!”說完一甩手,我聽出來了,也打在了樹上,而且還聽出了那樹的顫抖。媽的,臭手,真的打在了枝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