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不會在房子裏打起來吧?”
君無極發泄了一番後下了樓,待了好久,竟不見二人出來,心中既擔心二樓的兩女,又怕自己冒然上去挨頓臭罵,猶豫不決。
之前不經大腦說出去的一些話,他下樓就後悔了,公孫芷柔倒還好,得罪了玉虛宗的大小姐那可不妙,一個不小心給自己穿小鞋都不知道,思來想去,最好還是準備上去探探口風。
“慕容師姐,慕容師姐...人呢?”,剛剛還在套房大廳的二人此刻居然沒影了,推開自己的房間一看,空無一人,走到對麵門口,才欲敲門,房內就傳出了抽泣聲。
“師姐,師姐,在嗎?你不會被我說哭了吧”,君無極難以相信,卻又聽見房內的慕容含煙讓他進去。
“這是怎麼了,公孫姑娘怎又會這般?”,他不解,剛剛還好生生的模樣。
“什麼又,你幾時見過她?”,慕容含煙好奇的問。
“昨晚啊,你中毒後,我才睡了沒多久,就看到她拖著身子回來了,看樣子受傷不輕,不過大半夜的,我可不敢多留,就出來嘍!”
聞言,不知師姐慕容含煙哪裏竄出的火氣,頓時就對著君無極吼道:“她傷成這樣,你怎麼不給找個大夫,也不給我說,你有沒有人性啊?”
“嗯?等等...師姐,你們不是對頭嗎,那麼關心她幹嘛?還有,想想你昨晚是什麼情況,告訴你?然並卵?最後,說到沒人性,你自己呢?當日我被那麼多人圍攻,你這個大師姐在哪裏啊?”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懷著關心的初衷進門,二話不說一悶棍,不由的火氣蹭-蹭-蹭冒了上來?
慕容含煙很明顯聽出了些什麼,問道:“哦,原來最近你對我沒好氣就是因為那天我沒出麵主持公道?”
君無極沒有表態,扭頭看向了一邊,但這般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
見狀,卻是慕容含煙抹掉了眼角的濕痕,說道:“其實,那日我是想出去的,哪曾想大師兄南宮離出麵攔下了我,說這是對你的考驗。一來,我不好與其頂撞,二來,我和你熟嗎?犯的著為自己招惹是非嗎?”
“你~”
“別這樣看我,這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如果不能適應,那你就去做一個普通人吧...”
還來不及發火,慕容含煙就把話堵死了。
但不論自己再怎麼生氣,他卻是明白這些道理。近來,他所聽,所見,處處都能看見這個世界的法則,他不怪別人看熱鬧,隻是心底到底還是不能接受這種命運的不公。
無言以對,不過對於二人的敵對關係還是不明,岔開話題,問道:“那她怎麼樣?你怎麼突然這麼關心她了?”
沉默了幾許,慕容含煙用著複雜的眼神看著床上的公孫芷柔,寵溺的說道:“她和我在三歲就認識了,那時候一起吃一起睡,是我最幸福的時光。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隨著我們漸漸長大,卻也越來越看不得對方比自己優秀,無論哪個方麵,我們都要比鬥一番。原本,我在想,也許我們一輩子都會這樣下去,可是今日見她重傷,我還是忍不住擔心起了她”
“那你還坐著幹什麼啊,找大夫啊!昨晚我就想找大夫了,她不讓,你還真想看著她死啊?”,君無極聽著二人的故事,極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