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雜種?敢擋我家少爺的道,活的不耐煩了吧你!“,主子還未說話,做奴才的先狂吠了起來。
君無極皺眉,饒是他脾氣好也無法忍受莫名其妙的辱罵,當即拔劍射出了一道寒光,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眨眼即至。
才先出口成髒的男子顯然沒有料到君無極敢突然出手,前一秒還是一副傲慢自得、不可一世的樣子,後一刻就被冷冽的劍芒嚇的不知所措,六神無主了。
一聲悶響,男子癱倒,身上多出了幾道劍痕,要不是他手下留情,眼前男子被大卸八塊也不無可能。
歸劍入鞘,君無極將視線收回,轉身關切道紫菱:”可還好,他們可曾欺負你?“
他最怕來人有不軌舉動,讓紫菱剛剛掩飾的傷口再次被掀開,眼下得知一切無恙,他才心安。
須臾,一側白衣男子見君無極二人未曾理他,眼中浮現一抹陰毒,笑道:“閣下好劍法,隻是,打狗也要看看主人,閣下這般,未免太不將我放在眼裏了吧!”
“打狗看主人,確實在理,可是我沒看到主人在哪裏啊,這裏有隻狗倒在地上,怎麼不見主人關心一下呢?何況,這是隻沒教養的狗,主人管不了,我替他管上一管,有錯嗎?”,君無極不爽道,仍舊沒有轉身。
即便他貴為皇子的那些年,他也沒有自視身份超然去胡作非為,他不知道諸如眼前這些世家子弟,到底有什麼倚仗,猖狂至極。
才有疑問,身後男子就為他解答了疑惑,隻聽白衣男子倨傲道:“小子,你很不錯,牙口倒是伶俐,不過,得罪了景陽府,你又能蹦躂幾天呢?”
“景陽府?你能代表景陽府?”,君無極陡然轉身,他不怕得罪人,他怕莫名其妙得罪莫名奇妙的人。
麵露笑意,男子囂張模樣,昂首道:“我爹是景陽府府主,我是景陽府少府主柳玉,你覺得呢?”
“景陽府府主-柳乘風,他娘的,那不就是大長老的堂弟嘍”,心中暗道一聲悲催,他初到景陽府時就聽人提起過柳乘風此人,誰想到隨便遇見個人就會是柳乘風的兒子。
如若隻是他獨自一人還好,如今帶上了紫菱,能少一事少一事,他並非不懂變通,抱拳道:“哦,原來是柳少府主,在下真是有眼不是泰山,唐突了、唐突了....”。
“哈哈哈~,你們這群螻蟻,剛剛不是很厲害嘛?現在怎麼認慫了呢?”,男子走上前,拍了拍君無極肩膀,很是輕蔑,又走到一側,對著紫菱說道:“要想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把你這小美人劍仆送給本少爺,我既往不咎,還會許你幾分好處,怎麼樣?”
“公子,不要”,未及開口,紫菱已經難安。
徑自拉起紫菱柔夷,給了一記安心的眼神,他笑著說道:“放心,我不會的,相信我!”
聞言,紫菱重重點頭,頓時眉開眼笑,燦爛如花。
麵對這般笑靨,君無極雖不是第一次看到,仍舊會撥動心弦,何況一旁的柳大少爺。
眼神呆滯,口幹舌燥,表現出了赤裸裸餓占有欲,腳步不知不覺就向著紫菱方向挪動著,失魂一般,有些滲人。
君無極見狀,剛要開口拒絕,突然,遠處驚叫聲響起,此起彼伏,個個如臨大敵般驚慌失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