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也罷,有事也好,那為何今日會在此,又恰巧被人指認。
一連串的巧合與疑問到映在腦海,由不得人懷疑。
眾人一天“練則陽”,紛紛側目,供奉之間,雖談不上人人熟絡,但認識自不必多說。
看著紮著葫蘆型發髻的練則陽,周圍的人頓時明白了君無極所指,隨即慢慢的卻步,遠離開了練則陽。
不過須臾,供奉練則陽身邊就成了真空狀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八長老,怎麼可能是老夫,說笑了”,練則陽言語之間滿是驚訝,讓人覺得真像冤枉了他一樣。
八長老不為所動,又問道:“那我問你,昨日你言說家中有事,為何眼下會在此處?”
“回長老,老夫昨日確實是準備下山的,但突然收到家中來信,言說棘手之事已經解決,故沒有再下山”
“哦,對了,老夫身上還有信箋,八長老是否要過目一下?”
練則陽一番說辭滴水不漏,還有信箋傍身,八長老也遲疑了起來。
“練供奉,弟子出身坊間,曾遇一高人,向他討要過神丹幾枚,在來玉虛之前,我確實把其丹丸奉為了神藥,可直到昨夜璿璣峰主賜我神丹,我才得知那高人並非高人,神丹並非神丹。”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我不做虧心事,你說的天花亂墜都無用,倒是你,為騙得賞賜,竟然汙蔑我,其心可誅”
供奉練則陽不愧深諳世事,隻是神情俱到的幾句話,頓時把矛頭指向了君無極。
就連周圍的其它供奉們也疑惑了起來,看向君無極的目光充滿著敵意。
供奉,供奉,他們雖然不熟,但處在一個陣營,莫名的會靠近練則陽這邊。
而看到原本對自己有所懷疑的人把目光看向君無極,練則陽內心也稍微鬆了口氣。
昨夜之事確實是他所為,但他已經十分小心了,卻還是沒想到有人看見並且留意了他。
當君無極盯著他並且說出“葫蘆型發髻”的時候,他就知道事情不妙,隨即在腦中醞釀出了一套說辭,好在管用。
其實,家書什麼的都是假的,他那樣說隻是為圓一下謊。
再者,他料定八長老也不會當眾驗看,一番說辭下來,他就能擺脫嫌疑,再把髒水潑給君無極,就天衣無縫了。
“小子,跟我鬥,你還太嫩了...”,看著被周圍人質疑的君無極,練則陽內心狂喜。
君無極也被突入起來轉變的畫風給驚的不輕,他沒想到這些供奉竟如此毫無主見。
不過,驚訝歸驚訝,他一點也未膽怯,他淡淡笑道:“練大人好口才,不過可以先聽弟子將故事講完嗎?”
練則陽似乎胸有成竹,哂笑道:“說吧,說吧,看你能說出了什麼來,說完我再與你談談這汙蔑之罪!”
“大人莫急,弟子說完,再治罪不遲”
“哼,你說”
君無極又往前走了走,直麵著練則陽,侃侃道:“剛剛弟子說道玉虛丹丸才算神丹是吧?,但弟子也沒說從高人處得來的丹丸毫無用處”
“其中,有一種丹丸正好適合眼下的死局來用,而且弟子已經試過很多次了,屢試不爽,大人,你知道是什麼丹藥嗎?”
“什麼”,練則陽下意識問道。
“真話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