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試,齊寒月回到了家裏。
最近何衛芬和紅筲沒有鬧幺蛾子。
這讓寒月倒是奇怪了半天。
有種暴風雨來來臨前的寧靜。
不過她最近不是忙其他的事情,在想辦法掙錢。
為什麼想賺錢?
寒月早就看出來了,自己的親爹根本沒指望,要腦子十個齊國軍也不是何衛芬和紅筲的對手,人家的白蓮花式風格,足夠拿下齊國軍,根本沒有長那個腦子。
要不然按照那天生活費的事情,早就應該看出端倪。
可是齊國軍硬是被糊弄過去,還會覺得何衛芬委屈。
認為她這個女兒沒事挑刺找毛病。
按照上輩子的軌跡,也就是這個學期,自己就會被齊國軍和何衛芬商量勸退學。
然後可能就要去幼兒園上班給何衛芬和紅筲賺錢,也就要遇到自己的前未婚夫,就會上演紅筲搶了未婚夫的戲碼。
這一次,她可沒準備這樣去做。
大學是一定要上的。
自己現在的水平上大學那才是王道。
寒月想離開這個城市,到處去看看。
這輩子不想就這樣窩在這個地方,為了別人辛苦為了別人忙。
憑什麼紅筲就可以過得恣意舒服,自己就要受苦受累啊。
可是這就要麵臨,一旦她違背齊國軍和何衛芬的話!估計上大學的費用就不好說了。
齊國軍也許不會克扣。
可是何衛芬能大方的拿出來才怪。
到時候,恐怕各種各樣的手段少不了。
而且最大的可能何衛芬會想辦法直接讓齊國軍站到她的那邊去。
那麼自己要想上大學,恐怕學費就要自己想辦法。
學費生活費加起來是很大一塊。
所以賺錢是理所當然的。
她已經十六歲,再有兩年,自己就是一個獨立的公民,到時候她就擁有自己的自主權。
不依靠齊國軍和何衛芬完全可以。
她已經想好即使沒有考上大學,她也要搬出去住。
這個家裏的氛圍不適合自己住。
而她現在手裏除了從崔四海手裏弄到的幾百塊錢,基本上沒有讓任何收入。
她檢查過,自己手邊所有的財產加起來隻有這些。
那些人家孩子都會有的壓歲錢零花錢什麼的,在她這裏都為零。
不能不說是悲劇。
何衛芬對她摳門的不是一點半點。
要想讓一個繼母對她這個繼女善待,她上輩子沒有拯救全宇宙啊!
沒有積德行善,怎麼會有福報啊!
問題是手裏的這些錢怎麼轉化為更大的利潤呢。
做生意?
自己現在的職業是學生,根本沒有資本去做,再說了現在是零五年,要發財十幾年前有一夜暴富,現在的生意,可不是那麼好做的。
一沒有資金周轉做本錢來把生意做大。
進貨總不可能隻用幾百塊就能周轉。
所以不可行。
不做生意,怎麼把資本積累就需要投機取巧。
那剩下的可以選擇的範圍就不多了。
股票?
嗬嗬。
現在是零五年,在上輩子裏,零六年底股市才開始起底回升,現在可不還不是個抄底的時候!
就算是想要做這個,也不是抄底的時機,幾百塊錢就算是抄底能翻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