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重新來過。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墨清城!”
興趣盎然的一隻大手握緊她的手。
溫和的說道。
寒月有些臉紅。
這個男人彬彬有禮起來的確是魅力無限。
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心儀的侵略性十足的眼神,還有那種冷漠還帶著疏離的高冷氣質,這樣的男人再加上身家背景,嗬嗬,就是一個夢寐以求的高富帥。
“齊寒月!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這話很假。
其實有可能的話,她可一點都不想認識墨清城。
因為墨清城就代表了麻煩。
她需要的是富足,安靜,舒適,自由的生活。
而第一次認識墨清城就代表了危險,炸彈,還有難堪。
怎麼會高興。
似乎是讀出了寒月的心意。
墨清城抬臂有裏的抱起她,她的修長雙腿落在他的臂彎。
輕輕的垂蕩。
她瞪視著他,臉頰輕輕微紅,一股熱氣從那裏散開。
一聲口哨聲驚動了兩個人。
“哇,你們兩個搞什麼?”
寒月和墨清城扭頭,就是白小飛。
這個家夥正目光如炬的盯著他們兩個人。
看到他們的目光。
白小飛走過來,圍著墨清城嘖嘖有聲的轉了一圈。
那小眼神裏滿滿的都是陰謀。
寒月用手掐一下墨清城。
沒辦法,姿勢所限。
“放我下來!”
聲音很低。
武維安也從大門衝進來,一邊掃掉身上被子彈追擊帶來的灰塵和碎石,一邊對墨清城說。
“體育館的主體柱子上麵有可疑物!”
一抬頭。
看著墨清城懷裏的寒月,還有寒月身上的那件T恤,墨清城赤果的上身。
怎麼看都不像是拆炸彈。
嘿嘿!
更像是什麼……自行腦補五分鍾。
“打擾,打擾了!”
其中的意思所有人都不能不明白。
寒月掐了掐墨清城。
墨清城放下她。
寒月腳一落地,還是不由自主的歪倒。
墨清城一把撈起她,還是靠在他的懷裏。
寒月都要羞憤而死。
白小飛,武維安虎視眈眈,她的腿腳還這麼不爭氣。
大概她會是世界上第一個坐在炸彈上太久,沒辦法走路的人。
丟人丟到太平洋去了。
“呦嗬,墨少,這麼快媳婦就抱上了!羨慕啊!”
白小飛痞子模樣盡顯。
什麼時候她就成了墨清城的媳婦兒了。
就因為一件衣服,還是炸彈啊。
這個該死的炸彈還不是白小飛害得。
要不然她自己就能搞定,還需要用這樣一種尷尬的方式被白小飛取笑。
白小飛還敢調笑。
寒月冷冷瞅一眼白小飛。
“白小飛,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的這條命你怎麼還?”
報應來了。
白小飛立刻哭喪了臉。
這是不是報應不爽。
剛剛還在取笑墨清城,現在立馬就報應來了。
這不就是妥妥的墨清城的親媳婦啊。
行事作風都和墨清城有的一拚。
一樣的有怨報怨,一分鍾都不會耽誤。
這次的確是他害了人家。
還嘴欠。
他雖然沒有正行。
可是絕對的責任心還在。
幹不出來那種推卸責任的事情。
這次的的確確是他的莽撞害了人家。
坐在炸彈上什麼滋味!
白小飛搖搖頭。
那個真的是他害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