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寒月垂頭喪氣走出書房。
這家子怎麼想法都不一樣。
他們有代溝啊。
不是應該的嫌貧愛富,狗眼看人低,這些通通看不到。
這一家子親切的恨不得把她捧在手裏嗬護。
道理不通啊。
不是門不當戶不對,不是差距巨大,說好的各種嫌棄不待見呢。
要命了。
這樣子不是前功盡棄。
她打算的都行不通了。
墨清城應該是得意了。
哎。
齊寒月上三樓。
回房間老老實實呆著吧。
拿了車票,她還是趕緊閃人。
墨家人的思維都是和大眾完全不同,連累她都有些跟不上思維。
迎麵碰到了早上桌上的那位黑臉伯母。
也不知道這位是墨清城的什麼人。
這大概是墨家唯一的一位強烈表達她對自己不滿的一位墨家人。
問題是也不知道這位是什麼身份,對於墨清城的這這件事有沒有話語權。
她還是少惹為妙。
“我是墨清城的母親,我想和你說幾句話!”
這位明顯和其他人不一樣,盛氣淩人。
這才對嘛。
這才是墨家的人該有的樣子。
齊寒月反倒鬆口氣。
墨初一的親媽!
明白了。
人家這才是親媽,看到自己的兒子帶回來一個這樣的孤女,心裏對於兒子將來婚姻的擔憂讓這位墨伯母挺身而出,來捍衛墨清城的主權,趕走她這個來謀害人家孩子的狐狸精。
齊寒月低眉順目的跟著墨伯母上了三樓。
以為這位會把她帶到某個豪華的書房,來一番懇談。
結果一路走來,竟然來到了她昨晚住的房間。
心說,難道三樓真的沒有其他人住,隻有墨清城。
打開門,看樣子這位墨伯母也沒準備動手。
她就勉為其難的做一回門童。
兩個人正襟危坐在房間裏。
麵對麵,彼此看著對方。
岑梅看著麵前的女孩,一雙眼睛滿含笑意,對,她絕對不會錯認,人家就是笑盈盈的看著她,一點都沒有膽怯,大大方方迎著她的視線,不光是被她打量,也在打量她。
她不悅了。
這個孩子真的是沒有教養,對待長輩不是應該的溫順的低頭等待長輩的訓示,怎麼可以這麼明目張膽的,甚至是囂張的和自己對著打量。
難怪是沒有媽的孩子,大家都是評語不好。
這也難怪,親媽不在身邊,後媽不教導,這樣的媳婦,她還真的不願意要。
但是膽子是真夠大。
可是膽子大也不能作為墨清城娶妻的唯一標準吧。
娶妻娶賢。
這個賢字很重要,不僅僅是賢惠,還有的是才能,擔當,和勇氣。
這幾點加起來估計眼前的女孩隻有勇氣這一項還讓人看得過去。
問題是出去應酬場麵,和各種的形形色色的人物打交道,僅僅是憑借一股子勇氣有什麼用,需要的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遊刃有餘的應付那些一個個的人精,當好一個墨清城身邊,身後的支柱,解決很多墨清城解決不了的問題。
畢竟和一個人交好,除了兩個男人之間的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