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桌子就擺在陽台上。
潮濕的海風裹挾著濕鹹的腥氣撲麵而來。
一壺咖啡,兩隻白色的瓷杯。
兩個沉默的男女。
“寒月,談談你的想法!”
墨清城端起咖啡喝一口。
情緒忽然穩定下來,理智冷靜都回到他的身上。
“這件事我覺得和緬甸無關,緬甸的人不可能為了一個我這樣無關痛癢的小角色,花費這麼大代價來我的命!很明顯,這一個失敗了,還有下一個,所以絕對不可能是緬甸,那麼我有限的生命裏遭遇過得特殊事件,和有可能牽扯的東西,我隻能想到……”
這樣的氣氛有些沉悶,壓抑的讓她想要吼一聲發泄一下。
“體育館!”
墨清城已經接上她的話頭。
兩個人心有靈犀的對視。
互相點頭。
“體育館的事情最後是怎麼樣解決的,我並不知道,可是我想唯一把我視為眼中釘的就是那些人吧,我被媒體記者大肆放在了新聞裏,普通人看的是熱鬧,可有心人看的是內涵,我破壞了人家的好事,死不足惜!”
這是事實,那一場的媒體報道直接把齊寒月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雖然的確是齊寒月在那場危機裏有出色的表現,但是如果沒有記者的鏡頭和那些片段的播放,誰會去注意她,所有人大概都會把體育館事件的解決歸功於警察的及時出現和解救及時。
恐怖分子也不會在意這件事。
可是偏偏當時發生了齊國軍和何衛芬對待齊寒月的事情,把這件事最終推到了所有人麵前。
齊寒月設身處地的想,要是她的恐怖組織的頭兒,估計也會生了殺她的心。
壞他好事,要你命。
墨清城淡淡點點頭。
“我會派人繼續跟蹤這件事,不過在沒有解決這件事以前,恐怕你隻能接受這樣的安全護衛工作,現在在這裏不方便,回到京都以後,我會第一時間給你安排可以貼身保護你的女性保鏢,直到事情結束!”
似乎事件已經在朝著其他地方發展。
當時體育館的幕後主使沒有抓到,他就覺得有紕漏,明顯那次的襲擊是針對墨家的,事後的綜合分析,墨家所有人都覺得是針對墨老爺子的,畢竟當時完全可以一個炸彈就解決的問題,炸彈爆炸,按照事後調查,那顆炸彈的威力足以炸平整個體育館,可是偏偏沒有。
還非要大費周章的讓墨老爺子親自去送贖金。
那不是要墨老爺子死是什麼。
對方恨墨家,恨墨老爺子,這次的行動失敗,十有八九恨上了齊寒月。
所以才會有了後麵的一連串事情,齊寒月的事情可能真的有可能是代人受過。
“保護我會接受,希望早一點結束!”
被人貼身保護她倒是不想拒絕,沒事誰也不想死,她有一定的防身本事,嗬嗬,這個一點防身本事的說法有些謙虛了一些,可是也架不住防不勝防。
再來兩次比特犬,小水母什麼都,或者再弄點眼鏡蛇什麼的出來,齊寒月都感覺生無可戀。
讓別人去做這些該做的事情吧。
墨清城輕笑,絕處逢生的感覺的確不一樣。
她的反應和直覺都是第一流的,就像今天的水下遇襲和水母事件,事後潛水員抓到的那四隻水母,經過調查是澳大利亞最惡名昭彰的箱式水母,毒性排行世界第一,比眼鏡蛇都要毒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