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齊國軍,那可真有本事,沒本事管教自己的女兒,你倒是有本事把錢給人家退回去!你知不知道那些錢是用來幹什麼的?那是給我們掙養老錢的,你想看著我們一家人餓死是不是?那一千塊錢夠幹什麼?”
何衛芬忍無可忍,什麼都可以,就是這錢不可能給齊寒月。
憑什麼她拿到手的錢要給齊寒月。
絕不!
齊國軍咬牙。
“你打不打?”
這個時候,都被人罵成了孫子,何衛芬還不知道問題的嚴重,這個事情被人介入就麻煩了,警察也不是不管的。
他當過兵,見過多少不講理的父母,逼迫著當兵的兒子要錢,要東西,沒有窮盡,最後把人逼急了,鬧到部隊,結果站不住理,被勒令回去不許鬧事的。
孝順可以但是子女的財產可不一定是父母的。
父母是沒權利處置子女的財產的!當然除非那個子女去世了。
可是齊寒月可沒有死,既然沒死,人家齊寒月要是真的去告那個助理,他們兩口子就真的要被告,到時候再加上這些輿論的證據,那就是鐵板釘釘的謀奪人家的財產。
這錢也是要拿回去的。
除非他不要臉就是不給。
何衛芬大吼。
“我不打!也不讓你打!你要是敢打,我就和你離婚!”
齊國軍被氣得臉都青了。
“你,你!”
何衛芬直接去了紅筲的房間睡覺。
也不理齊國軍。
齊國軍看著氣衝衝撂下狠話的何衛芬頭也不回的走了,無力的坐在沙發上。
這家個家怎麼了這是!
他本來以為到了京都,一切都會變好,一家子在一起,這下子不缺錢了,都可以過得體體麵麵,每個人都舒心了,他和何衛芬還有紅筲都能在齊寒月的公司裏有個工作,還是體麵的工作,起碼要管著人啊,何衛芬甚至都想著幫齊寒月管錢呢。
齊國軍想的很美好的生活,怎麼就和預想不一樣了呢!
他煩惱的想,都是齊寒月。
這麼大了,一點事都不懂。
她自己有那麼多錢,那個助理上一次可是說了,雖然含含糊糊沒有說明白,可是也知道公司一年最少都是幾千萬的收入,不要說,今年似乎更多。
齊寒月手裏有這麼多錢,偏偏舍不得給家裏人花,要不然現在至於這樣嗎?
鬧得臉上這麼難看。
這孩子啊,像她媽,冷情冷心,怎麼也捂不熱的白眼狼。
這位也不想想他捂過沒有,有的恐怕都是心寒。大家
可是打電話,他也不願意,那隨時都會一夜暴富的錢。
齊國軍悶頭抽煙,思前想後,天都要亮了,才想好,隻要再拖一個禮拜,一個禮拜自己就把錢拿回去。
這一個禮拜夠小賈掙些錢吧。
自己要求不多,有個幾十萬,就夠小賈這裏繼續折騰,也能拿著那筆錢還給齊寒月,堵住齊寒月的嘴。
想好了,一個禮拜。
隻要頂住一個禮拜就行。
他沒想到的是!齊寒月給小張的時間表也是一個禮拜。
於是剛剛躺下合上眼想要補個覺的齊國軍再次被吵醒了,這次小張沒有敲門,就是扯了一張紅色的條幅,上麵白色的大字醒目的寫著,無良父母詐騙,連累無辜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