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熊在不知不覺間又幫了我一個大忙,隻是暫時我還不知道,未能第一時間向他送上謝意,事後多少讓我有些過意不去。
我和八路、蠻子乘車離開靜岡縣之後,一路小心翼翼又回到了東京。看著車水馬龍般的大街,我的心中微微放鬆了一些。
在大街上閑逛了一上午,確認沒人跟蹤我們之後。我們三人又乘車來到了東京澀穀。
1956年以東急文化會館的建成為標誌,東急集團旗下的企業開始對澀穀周圍進行大規模的開發。70年代隨著銀座等老繁華中心的沒落和新宿發展速度的放慢,澀穀作為新的繁華中心開始崛起。澀穀現在是日本東京最大的購物和娛樂中心。
有人說澀穀有三多,分別是路多、人多還有酒多。澀穀交通四通八達,第一次到澀穀很容易迷路,這對我和八路、蠻子三個人來說倒是好事一件,交通四通八達,方便我們從容撤退。人多也是好事,人越多拜月神社的陰陽師越不敢輕易亂來。這些人就是我們在東京活動的保障。酒多指的是酒吧多,這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
行走在澀穀的大街上,我和八路、蠻子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起先我還仰著頭沒有注意。直到發現有不少人對著我們指指點點,我才投眼朝著身邊的八路和蠻子看去。這一看我便明白了原因,隻因為我們三個穿得實在太老土。
因為現在是冬天,東京的天氣較為寒冷。八路和蠻子都穿著老棉襖,這種老棉襖在華夏的農村隨處可見,但在東京澀穀就顯得有些複古了。
看著大街上的小青年們,把頭發染得花花綠綠,又見大街上還有不少女孩,穿著短裙套著絲襪,我忍不住暗自鄙夷說道:“真是一個讓人難以理解的變態民族”。
就在我暗自鄙夷的時候,八路捅了捅我的蠻腰,開口低聲對我說道:“老大,街上的人都在看你,你穿得太土了”。
呦嗬,這家夥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竟然開始說教我了。我低頭朝著自己的身上看了看,最後還是果斷的閉上了嘴巴。我穿得比八路和蠻子的確還要土一點,最為另類的是,因為前幾天躲避日本陰陽師的追擊,我身上的棉襖被劃出了許多口子,加上又沾了一些泥土,我的腰間又掛著須彌子。看上去活脫脫的有點像華夏古代的丐幫打扮。
“老大,我們現在也不缺錢,要不到附近的商店裏麵買幾件好看的衣服,仔仔細細,打扮收拾一下吧”。蠻子笑著湊到我身邊低聲說道。
“咱們禦鬼門要重建難道不花錢嗎?我們身上的這點錢隻是九牛一毛罷了”,頓了頓我又接著補充說道:“幾件衣服就算了,現在也不是春節,咱們一人買一件吧。剩下的錢可不能再亂花了”。
見八路和蠻子連連點頭,我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眼,找到了一家門麵最大,最亮的商店。在街頭青年們的注視下,我帶著八路和蠻子昂首挺胸的走進了商店中。
這商店太大了,地板和天花板都是透亮的,幾十個燈從四麵八方投射而下,讓我不由感到一陣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