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旅店中多了兩個陌生的女人,晚上我睡覺的時候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但是一直到天亮,旅店中都安安靜靜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洗漱了一番,吃過一些幹糧之後。我帶著馬殊兒和詩妙菱來到了樓下。第一眼就看到胖子和兩個越南女人眉來眼去的暢聊著什麼,見到我,胖子連忙屁顛屁顛的走到我的身邊,對著我笑著說道:“她們兩個,一個叫阿秀、一個叫阿梅,聽她們說他們的親戚可能明天就要回來,她們想在旅店中多住一晚上,趙先生,你看能不能行行方便?”。
看著近在眼前的胖子,我始終感覺他和之前好像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此時的胖子麵色比起以前似乎要蒼白一些,現在是早上,一點也不熱,但胖子的額頭上卻有細密的汗水滲透而出。這家夥好像一夜之間傷了元氣。
“這個旅店不是我開的,她們想住多久都可以”,見到胖子興奮的轉身要走,我一把拉住他,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們華夏有一種妖怪叫著狐狸精,狐狸精專門吸食男人的精氣。你要小心一點!”。
聽到我的話,胖子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再次跑到兩個越南女人身邊,嘰裏呱啦不一會,三個人打得一片火熱。
不一會旅店門打開,加藤熊從屋外走了進來。他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胖子,徑直的走到我的身前坐下後說道:“花蓮教的惡名太盛,小鎮上的居民差不多已經全跑了。我剛才出去轉了一圈,發現了好幾個可疑的地方”。
說到這裏加藤熊頓了頓,接著揚頭對著胖子說道:“胖子,你先帶她們兩個去樓上,我們在這裏有正事要談”。
等到胖子拉著兩個越南女人上樓之後,加藤熊連忙低著頭,壓低聲音對著我們說道:“第一,鎮上的東麵多了許多動物的屍體,這些動物屍體裏麵有雞、鴨、豬、狗,堆在一個地方像小山一樣,已經慢慢的變質發臭了”。
不等我們開口說話,加藤熊繼續說道:“第二,我們居住的旅店四周,原本鬱鬱蔥蔥的大樹全部枯萎了,樹葉都已經掉光了。第三,旅店外到處都是老鼠和蟑螂,另外還有更多的老鼠和蟑螂朝著這裏彙聚”。
聽到加藤熊的話,詩妙菱率先說道:“那些動物屍體堆積在一個地方,可能是花蓮教的人想要召喚某種厲害的降頭術。旅店四周的樹葉全部枯萎,是不是花蓮教的人對我們施放了某種毒藥”?
“應該不可能,如果花蓮教施放了毒藥,我們第一時間就能感覺出來”。詩妙菱的話音落下,馬殊兒就跟著說道。
馬殊兒的話說得有一定的道理,我們是捉鬼人,捉鬼人的感知遠遠的超過一般人。如果有毒進入我們的身體中,我們第一時間就能有所反應。
“不管花蓮教的人有沒有施放毒藥,我們都要小心一些。從現在開始,旅店裏麵的水,旅店裏麵的所有的食物我們都不能動”。我說完,話鋒一轉又望著詩妙菱問道:“妙菱,你擅長操控蠱蟲,你說老鼠和蟑螂彙聚到旅店的門外,這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