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流雲也沒什麼不忿,雖然做了一次棋子,但好處也不少,至少獲取了三把絕品法器,甚至還得了一部佛門的無上級攻擊秘法,最重要的是,他活了下來,好好的活了下來,這豈非很好?
何況血池一行還讓他收獲了一個瑰麗的夢。
煉紅鶯當世最頂級的修玄宗門黃泉魔宗的少宗主,是一個如同玫瑰般豔致卻又驕傲的少女,美豔的無與倫比,實力強橫,高不可攀。
這樣一個鳳凰般的驕女最終卻被他易流雲攬於身下,那一夜的纏綿悱惻讓他永生難忘,以至於回味不絕,那一具欺霜塞雪般的胴體就象是一抹浮溢於空中的煙霞,始終揮之不去,難以忘懷。
可讓易流雲惱火的是,未曾等他完全夢醒,佳人便神秘的消失。
“本宗要在上麵!”
就仿似行雲雨之歡時那一句驕傲的喝令,煉紅鶯這個麻煩的丫頭無端的失蹤,完全不給易流雲一絲發揮的餘地。
“奶奶的,老子是嫖客麼……用的著甩手走人麼?”易流雲一頭黑線,越想越是憤怒,這就好比你想對自己一些孟浪的行為付上最深刻的責任,對方卻直接蔑視的說,“嗨,玩玩而已,你不用掛懷,我不會記得你的”,簡直讓他恨不能揪住那丫頭狠狠的在她挺翹的豐臀上抽上幾下才解心頭之恨。
隻是,煉紅鶯就真的象是一場春夢,毫無征兆的開始又無端的終結。
唉易流雲隻能長歎息一番,將惆悵藏於心頭,悶頭趕路。
他還得回獵魔司去繼續修行,家中的流雲宗還有一個大惡霸赤眉上人等著他去打倒,遊戲還遠沒到能夠放鬆警惕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地步。
飛舟於空中穿行,瞬息三千分之一個呼吸間隙,便已掠過數裏。
可就在易流雲即將進入龜息狀態時,驀地,舟身轟的一聲大響,仿似又撞上了什麼山巒一類的硬物。
“有沒有搞錯,難道又有人打劫?”易流雲心頭正憋屈著一肚子鬼火,當即提著虎紋裂焰刀衝了出去。
“是誰?不長眼敢攔獵魔司的飛舟,長了幾個腦袋。”易流雲發聲大喝,他現在心頭不爽,成心想打上一架,也不管對手何等修為,先把狠話放出去再說。
“阿彌陀佛!小僧又與易施主見麵了,緣分呐……”青色的飛舟之前,身穿一襲百納禪衣的年輕僧人撚指而笑,清秀淡雅。
“憐花!”易流雲吃了一大驚,他實在沒想到白龍寺的怪胎妙僧憐花會出現於此處。
“怎麼,你還想打劫?哼,實話告訴你,在下可沒這麼好欺負,把你師弟喊出來吧,且讓你見識一下我於血池地獄修行的成果。”既然是熟人,打起來更不需要顧忌,這憐花乃是陽武第九層的高手,陰玄巔峰了,也算的上一個極好的切磋對象,自從煉化了邪神之眼後,易流雲信心爆棚,隻要還在陰玄境內,什麼人他都敢幹上一架。“打架?粗魯,貧僧此行是來宣揚佛法的。”憐花一臉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