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裏麵,司徒穹工覺得這件事不一般,隻是自己忽略了什麼,想一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和今天發生的事情聯係起來之後,忽然間司徒穹工想起來兒子說過,昨天在村口見到了楊修,於是好奇的問道:“兒子,你說你昨天看見了楊修,那家夥在做什麼?”
一說到這裏司徒景就一肚子的火氣,也沒什麼臉說這件事情,但是在司徒景的一再催促下隻好說道:“也沒什麼,誰知道這個家夥發什麼瘋,在村子口擺了一個破桌子,就在那裏坐了四個小時,而且還把我涮了。”
司徒穹工和徐源澤對視一眼,兩個人精想到了什麼,司徒穹工咬著牙說道:“我們被耍了,咱們的股票大漲,也與這個楊修有脫不了的關係,一定都是這個家夥搞得鬼!我說為什麼有人在外麵傳咱們要開發郊外。”
“還有工地基建發生的事故,這裏麵都與修遠公司有脫不了的關係!”
徐源澤也點頭說道:“沒錯,我們一直將微微當做對手,但是忘記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楊修!”
司徒景不明白的問道:“楊修不會吧?難道這個家夥也是商業上的天才?”
司徒父子的秘書走進來說道:“調查清楚了,有人在最一開始的事情就將我們的建材換了,換成了山寨貨,正品被拿走秘密銷售了。”
“張建山!”徐源澤氣憤的吼道,這與他脫不了關係,這個家夥是最有可能!
“爸我們現在怎麼辦?”此時的司徒景已經有些慌亂了,其實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爭鬥,幾個人知道徐薇的商業手段,但是卻不清楚楊修的,司徒穹工沉吟了一下說道:“沒辦法棄帥保車,徐氏這個水我們是時候撤離了。”
此時徐源澤一身冷汗,如果要是司徒穹工撤離的話,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企業,就這樣付之東流了,於是陰沉的說道:“司徒兄!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一點也念及舊情?”
司徒穹工這個時候說道:“我們中招了,但是如果堅持下去就是引火自焚,現在你最好就是將所有的錢,全部轉移到之前設立好的空殼公司,到手盡快宣布徐氏倒閉,然後另起爐灶,不然僅僅是這次的建材事件,政府找你的麻煩也不會太小。”
“到時候我們禍水東引,讓張建山與張文秀這兩個背負上這次事件的主要責任。”
徐源澤想了想確實是現下唯一的辦法,下午的記者招待會,對於這次的基建事件,司徒商會選擇了回避,最主要的責任不在司徒商會的身上,而主要責任的徐氏集團,徐源澤發聲,願意補償一些損失,並與司法機關合作查出事件的真相,並且在第一時間宣布了徐家倒閉的消息。
晚上股市收盤,徐氏集團徹底消失在大盤之上,而司徒商會的股市也受到了劇烈的波動,一時間損失了幾億元。
這場商業大戲,從早晨開始就已經持續到了晚上,大家都在為徐氏感歎,十幾年辛勤發展,成就了濱海市規模最大,最具有影響力的企業,可是僅僅是一天的時間一場事故,竟然讓徐氏垮台,不得不說,上市之後的公司,就已經不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
徐氏一些優秀的員工,一天之內發生的變故後,被幾家公司招攬,這其中就包括了修遠公司,一些業務上的夥伴重新回到徐薇的手底下,當天晚上就在濱海酒店的宴會房間舉行了一次聚餐和歡迎儀式。
人才的加入對於徐薇來說是最及時的,畢竟還有很多的業務需要拓展,當天晚上徐薇與員工們喝酒,楊修在一旁幫忙頂酒,柳韻馨與幾個老相識相安甚歡,至於孫羽香,那就是一個吃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