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可要為孩兒報仇啊!我真的好冤枉,對方上來就說要殺了我!”曇花帝君見到兒子的時候,看著他蠟黃,心疼無比。自己雖然一生閱女無數,但是唯一隻是有了這麼一個兒子。
當然是心疼的要命,楊修在一旁伺候著,曇花帝君臉上總是不放心,就問道:“賢侄,你當真有十足的把握治好我兒子的病?”
“十足的把握不敢說,但是我也會拿出我所有的能耐。”
“好好好,那就好,我與你師傅也算是至交,你說吧。你想讓老夫作什麼,我馬上可以滿足你!”
這老家夥也精明啊,側麵的試探自己救治他兒子的目的,那怎麼可能將所有的目的說出來呢,而且自己有不傻,於是就說道:“師叔,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這人生在世,無非就是金錢女人,我這兩樣一點也不缺。我更希望兄弟能夠好起來。”‘
“好好,對了你們結拜長幼順序定了嗎?”
“還沒有。”
“哈哈,小兒已經七百歲了,你呢?”
媽蛋!怪物啊。於是楊修就說道:“我不過區區六百五十歲。”
“哈哈哈,那兄長的這個稱號我就冒領了。”在床上的洛文風馬上說道。
楊修沒什麼意見,七百歲大自己不知道多少。叫一聲兄長也不吃虧。
這件事情總算是有了著落,隨後老家夥心思比較活躍的是,楊修假扮的天火帝君臨走的時候那句話。
“賢侄啊,那個我還有一件事,你來咱們出來說。”
楊修一副不明所以的跟著走了出來,在外麵的時候,此時曇花帝君搓搓手說道:“那個,賢侄啊,聽你師傅說你對隱疾這方麵有一些研究的,正好我有一個老朋友恰好有隱疾。”
“不瞞師叔,我的確是對這方麵很有研究,但是你也知道,這個醫治啊,有些難度,除非是你讓那位朋友來到我的麵前,我親自的斷定一番,才能夠醫治。”
曇花帝君還是很好麵子,讓他自己對著小輩承認隱疾的話,怕是打死也不願,但是楊修就是要讓你自己承認,我管你是誰。想治病就明說。
“這個,有很多的不方便,我將病情轉述一下,你看看有沒有什麼醫治的辦法。”
“師叔請說吧。”
曇花帝君老臉也忍不住一紅,咳嗽一聲說道:“其實這個朋友年輕的時候不是很節製,在三百年前的時候,那活就不能用,按理說還是壯年,正是最厲害的時候,而且失常會出現一些小腦病,時不時腹部以下兩側的位置會隱隱作痛,尤其是陰雨天的時候。”
“這個啊,看不了。”楊修直接說道。
“怎麼可能看不了呢?”曇花帝君追問,
“這個真不是我矯情,其實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就算是血濃於水的人,也都是不一樣的身體素質,而且三百年的時間這麼長久,我也不清楚這時間之後的對方的病症是什麼情況。”
“這個行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就不說的別的,一個小小的感冒,有些人還不能吃特定的藥物,不然會傷到其餘的內髒,正所謂是藥三分毒,不能因為治療腎髒,就傷及其餘的內髒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