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沐春捂著手,疼得聲兒都走了調。
“沐姐姐!”阿盞急忙走了過去,
這邊聶凡還沒睜開眼,就被身後的人扯著領子提到了一邊,那個時候,徒刑之和雪霽竟是頗有默契的一擋一拉。
“你走開!”她狠狠的推開她,看那樣子要不是手疼得受不了,還會再揮一巴掌。
雪霽冷冷的哼了一聲,看她的目光如冰般森冷。“將她綁起來。”
“可是……”阿盞眼裏噙淚,神情間很是猶豫。
“你不是要救她嗎,她現在如此模樣,能心甘情願的吃下那東西嗎?”說著給徒刑之使了個眼色。
對方心領神會,利落的上前兩人綁在了椅子上,旁邊的阿盞手足無措,隻能不停的安慰道。
“姐姐莫怪,他們是為了救你。”
“我看你就是想弄死我!虧我以前對你那麼好,為了不讓媽媽逼你接客,我一天應付好幾個男人,你這個賤人,忘恩負義,你會有報應的……”
聞言她的淚流的更凶猛了,上前一步就準備將人解開。
“你想清楚,你是想要之前的她,還是要現在的她。”雪霽又道。
聶凡在一旁,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眼前這女人撕心裂肺的模樣,她怎麼也聯想不到是會為妹妹舍身的人,怎麼現在就變成這樣兒了呢,難不成真的有人控製住了她?
阿盞動作停下,貝齒咬住下唇,最終還是撇開了眼。“恩公說的對,我這就去將藥磨好。”
她動作迅速的取來了一樣東西,看上去是磨粉的工具,將那株幹枯的淨心草小心的放進去,然後使力將其磨成粉。
末了,從桌上倒了一杯茶,將粉末灑了進去,待到兩者完全融合之後,她端起來朝沐春走過去。
“你要幹什麼?你要給我喝毒藥!我不喝,我不喝!”她拚命掙紮,撞的藥水都差點灑在了地上。
阿盞為難的看了他們一眼。
徒刑之收起手中的長劍,接過茶盞,捏起沐春的下巴就灌了下去。
“唔……咕嘟…”她使勁擺頭,然而茶水還是一滴不落的進了肚子裏。
聶凡張大嘴愣愣的看著,看不出來徒刑之小少年平常那麼一副冷漠的樣子,認真起來這麼暴力啊……
任務完成,他一掌劈在對方的頸後,那女人白眼一番,暈了過去。
一切嘈雜的聲音仿佛都消失了。
“姐姐。”阿盞一聲驚叫,連忙將其解開,扶到了床上。
“她沒事吧?”聶凡皺著眉問道。
“暈過去了而已。”雪霽答。
“那我們……”人昏迷了,他們現在該幹嘛?
“我們先回去,等她明天醒了我們再過來,是不是幕後有人作祟一眼便知。”他率先轉身,把之前放在桌子上的東西抱起來,走到門邊,他又回過頭來,皺眉道。
“還不走?”
“走…走走!”聶凡一個激靈,滿腦子想著都是雪霽那高冷的玩意兒也會體諒人了?
徒刑之見狀也跟了上來,看到君白馬上就要撞上門扉,扯著對方袖子就拽了回來。“小心。”
君白被扯的一個踉蹌,但還是溫聲道:“謝謝。”但是那微微下垂的唇角卻暴露了他的內心。
嗯……他以為聶凡會把他拉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