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病嗎？”這麼恐怖，怎麼感覺像病毒。
“目前看起來是。”
被咬死的好像是個女子，說話間那沾了血汙的手已經動了動，然後慢慢的爬了起來。
滿臉是血，她臉上已經沒有一處好的，血管連著皮肉，露出底下的骨頭，甚是駭人，這樣子看得眾人都皺起了眉頭。
驀地，劍光一閃，她的咽喉已被長劍刺穿。
烈霏奴沒什麼表情的將劍拔出來，冷聲道。“她活不了多久。”
幾人隨著老婦回到了他們家裏，屋裏裏空空蕩蕩，唯有最基本的生活用具，床頭還散落著繩索。
她給了婦人一些碎銀，說道。“將他看好，不要讓他出去咬人，放心，太醫院很快就會有辦法的。”
“謝謝將軍，謝謝將軍！”她激動的雙膝跪地，連連感恩。
“起來吧。”
她的表情看起來很是凝重，眼底深藏一抹擔憂，聶凡知道，那所謂的太醫院也是沒有辦法的。
這裏離的京城雖說不遠，但也有一段距離，她來這裏，難不成是有了線索？
“你是不是有什麼線索？”她問道。
聞言，對方轉過身看她，卻是問道。“你們為何下山？”
“寇音師叔讓他下山曆練，我是附帶的。”
她點點頭。“想來也是，正好，你們可以幫我的忙。”
“其實瘟疫很早就開始了，隻是地方官員為了壓下，便沒有上報朝廷，以至於感染的人越來越多，到最後完全控製不住。”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概半年前。”
“但即便是嚴重，京城附近還是安全無虞的，較之其他地方來說，得病的人確實算是少。”
“所以現在京城也開始了嗎？”要不然她怎麼來這裏了呢。
“嗯。”
她斂下眼睫，“皇城中的人已被隔離，但是染病的人都已經死了。”
“死了？為什麼？”
“不知道，那段時間內，京城上空隱有妖氣浮動，我使計讓他顯了形，追著他一路到了這裏。”
“妖怪？”
“是。”
“那追到了嗎？是什麼妖？”
烈霏奴搖頭。“隻知道它在附近，不知是何妖。”
附近也很大啊，聶凡看了看周圍，山腳下的一個小村莊，還有其他的地方，不容易找啊。
“天都快黑了，我們找個地方吧，你沒帶人來嗎？”
對方搖頭。“事發突然，沒來得及通知他們。”
好吧，以她的個性也的確是這樣。
“放心吧，距離不遠的話，君白會聞得到的。”妖怪身上的味道那麼濃，隻要出現他一定可以感覺到。
三人到了一個小鎮，找了間客棧暫時住下來。
這個鎮子不算大，人也少，晚上睡覺的時候，便能聽到因為被捆起來而怒吼的聲音，還有“砰砰砰”的響聲，讓人聽了心裏慎得慌。
客棧的隔壁便有一戶人家，聽說是一對年輕的夫婦，妻子得了病，丈夫就把她關在柴房裏，害怕她咬人。
聶凡曾問道。“這種情況，官府都不管的嗎？”
管當然得管，但是目前並不知道這個怎麼治，官府把人帶走就隻能將人殺了，百姓又不傻，聽聞被帶走的人再也沒有回來過，便把自家染了病的人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