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福利小時候生活在富貴之家,隻是受戰火波及而家道中落。可以說,他身上有著富家子弟的文化與傲氣,也有這江湖草莽之氣。
被央金蘭澤以‘病人’二字,逼的這也不許,那也不行。一開始,他還隱忍的住,畢竟,對方也是為了他好。可漸漸地,他受不了了——軍人本身就得有血性,被逼迫著受不了了,自然得反抗。
所以,在晚會進行不久之後,他的抗爭之旅就開始了:從偷偷喝酒,到公開跟對方做口舌之爭,最後居然要去跳去。可以說,他這抗爭之旅深入到忘情境界了。
到最後,在晚會結束時,他猛地發現自己隻顧著跟央金蘭澤鬥嘴,好像沒吃什麼東西,肚子還有點餓。打眼四下一掃,得!三位戰友什麼時候離開的他都不知道。
然後他就要回去跟戰友們住在一起,可央金蘭澤卻以“他傷勢剛接受治療,跟戰友們住在一起的話,不僅會影響治療,還會影響戰友們的休息”,他想想也對,就跟著央金蘭澤回到了那個醫療蔵包。
到了半夜,他出來在蔵包不遠處小解後,心裏惦記著戰友們的情況,琢磨著不知道他們三個現在怎麼樣了,就一路打聽來到了張青山三人暫住的蔵包外。
為了不吵醒戰友,他輕手輕腳的進入蔵包後,點燃馬燈一看,勃然大怒:隻見三位戰友身邊各躺著兩個姑娘。
“你們……你們……你們太不像話了!”向福利左手提著馬燈,右手指著戰友們,咆哮著:“你們這麼做,對得起紅軍二字嗎?你們……你們……”
張青山等人此時酒已經醒了,隻是陷入睡眠中,被向福利這咆哮聲立馬驚醒,不過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第一時間就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向福利,根本就沒時間注意身邊的姑娘。
可向福利不知道啊,加上他正在氣頭上,也沒深入細想,提著馬燈,衝過去,一把一個的將他們抓了起來,還不忘罵道:“這就是你們的理想?這就是你們的革命?這就是你們為之奮鬥的目標……”
被他這麼一鬧,張青山三人才愕然發現自己身邊多了兩個穿著單薄內衣的姑娘。頓時嚇的紛紛驚叫而起。
而那些被派來伺候他們的姑娘,也被嚇了一跳——她們奉命來伺候客人,還從未遇到過這種事:連事都沒辦了,客人們居然先被嚇的叫起來了。難道他們比自己還害羞?
然後,三人才發現自己赤裸著上身,下身隻穿了條長長地褲子,讓三人又是好一陣慌亂的找衣服,期間還夾雜著向福利的怒吼和三人羞愧到連解釋都有些心虛的小聲。
而在這個過程中,四人都發現了一個讓他們很是疑惑的問題:那六個姑娘在驚恐避讓時,不僅不敢出聲,還都紛紛跪拜在地,腦袋直接磕到了羊毛毯上,更重要的是,她們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這絕對不是什麼高興所致,而是萬分害怕。
等三人穿戴好之後,大家又急急忙忙地要出去。
可這時候,卻見離門口最近的一個姑娘猛地爬起來,雙手攔住,嘴裏急速說著什麼,雖然聽不懂,但那副害怕到極致的驚恐卻感受入深。
在紅軍中,敢調戲婦女就一個下場——槍斃!
張青山四人自然不敢硬闖出去,隻能不解的看著她。她如同收到了鼓舞,頓時鼓起勇氣對周圍幾個姐妹小聲的說了幾句,隨即,就見那五個姑娘全都跪爬著過來,跪成一排,攔在門口。
說實話,張青山等人是又害羞又害怕,而那六個姑娘卻是驚駭到了說話都打著顫音,雙方又都聽不懂對方的話,七嘴八舌中如同雞同鴨講,偏偏還都急於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就在這混亂的場麵中,也不知哪個姑娘先哭出了聲,隨即,六個姑娘都哭了,卻還不敢放聲大哭,各個都隻是捂著嘴,流著淚,偶爾還磕個頭。
讓張青山四人覺得莫名其妙,又急於離開以求避嫌之餘,又有些莫不著頭腦的著急,但不管怎麼說,他們知道,此時此刻,他們是絕對無法從唯一的出口出去了。就算拿著匕首割掉蔵包的一麵,恐怕還沒等他們動手,那六個姑娘就會跪在他們麵前哭。
張青山不死心,給周寶玉使了個眼神,讓他打頭陣。
但這次,周寶玉卻死活不‘理解’他的意思,磨磨蹭蹭地,就是不上前。
“周寶玉,我命令你,馬上給我衝出去。”
“可是……”
“你想抗命?”
“不敢!”
周寶玉委屈的掃了眼張青山,又憋屈的看了眼另外兩位,然後,為難的看著那六個姑娘,一咬牙,上前一步!
也僅僅隻是跨出這一步,然後,他閃電般的縮回來,因為,其中一個姑娘一見他這動作,加上他的麵色,雖然聽不懂,但還是明白了意思,直接一把扯開自己衣服的一邊,露出白皙的肌膚和豐滿碩大的左rufang,並一邊指著自己的rufang,一邊楚楚可憐的向周寶玉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