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光沒有盒子炮,但他自己有一把用來防身的殺豬刀。見黃海走了,他趕緊抽出殺豬刀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門房外麵約五、六米的一根大柱子後麵,趙德光實在是忍不住了,拉了下黃河。見黃海停下,並回頭看過來。趙德光小聲問道:“黃大哥,先前趙大哥那手勢是什麼意思?我們這是要做什麼?”
黃海眉頭一皺:這個時候問這些,絕對是耽誤時間。可是,他隨即一想:趙德光不了解這些手勢,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自然也就無法配合好自己。還是跟他說清楚,這樣,趙德光才能明白如何配合自己。
“連長那手勢的意思就是要我倆去對付這門房內的敵人,不管是死是活,但絕對要做到悄無聲息,不驚動別人。然後,我倆就守在這裏,既防止有人從外麵進來,也要防備著有人從這裏衝出去。明白了嗎?”
“明白。不過,我們等下怎麼才能做到悄無聲息的幹掉這門房內的敵人?”
“先看看再說,不過,等下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千萬不要有任何遲疑或者疑問,要不然,完不成任務,害的大家都受到牽連,你我可就對不起大夥,成為突擊連的恥辱了。”
“放心!我一定聽你的。”
隨即,兩人貓腰來到門房的窗戶外。
先是貼牆聽了聽,裏麵有人在聊天,顯然不止一人。
然後,黃海站起來,右手食指沾著口水貼在窗戶紙上。可不敢用力戳破窗戶紙,而是讓唾液打濕窗戶紙後,再緩慢的將手指甲大小的一塊窗戶紙拉破。
側身站著,透過這個小洞孔往裏麵看去。
卻見裏麵有三人,兩人坐在象棋棋盤兩端,左邊那人正在擺棋子,邊擺棋子邊得意洋洋地笑看著兩人,右邊那人則正在跟站在身邊的那人爭論著什麼。仔細一聽才明白,坐著的那人下輸了,卻還想再下一盤,可站著那人不幹,非要按說好的,輪到他下了……也正是因為他倆的爭執而吸引了另一人目光,否則,那個正在擺棋子的家夥,隻要頭抬高點,很有可能與黃海對視。
黃海立即縮回頭,拉著趙德光往後退了三、四米後,小聲對趙德光說:“小趙,等下我們這樣……你敢不敢賭一把?”
趙德光也是個熱血漢子,正是衝動的年紀,雖然覺得黃海這計策膽大包天,可一聽這問話,再看到黃海那略帶著輕蔑的眼神,立即被刺激的昂首,小聲道:“敢!有什麼不敢的。”
“那好,咱們就做。走!”
……
“咚!咚!咚!”
“誰啊?”
“三哥打殺四方,賞了大家宵夜,讓我送過來。”
趙德光邊回答邊伸手去推門,發下門沒有從裏麵鎖,立馬回頭看了眼。
見黃海點頭,他直接推開門,彎腰走進去。
房裏的三人都看過來,第一眼見他彎腰進入還沒覺得什麼,可第二眼就發現他手裏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端著盤子,立馬就發覺不對勁。不過,他們顯然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有人偷襲,並且已經進來了,所以,都沒有大叫。
就是這麼一楞的工夫,讓三人失去了最佳報警的機會。
“別動!”隻見緊隨趙德光進入的黃海,邊把槍口對準這邊邊沉聲道:“誰動打死誰!快給老子都把手舉起來。”
三人一驚,這才回過神來,其中一人沒有舉手,而是冷笑著問道:“這位朋友,你知道你闖進誰的家了麼?”
趙德光卻直起腰,冷笑道:“老子要連點子的盤子都沒摸清楚,敢進來?”
三人眉頭都皺了起來,顯然,他們從趙德光口中聽到了江湖黑話,而對方敢拿槍摸進來,顯然不是那麼好說話的,十有八九是來要花豹子的命,當然,還有個小幾率就是來弄錢的。
“跟他們費什麼話,過去,誰敢不舉手就一刀幹掉。”
趙德光立馬走過去,與那個站著的人麵對麵看了眼後,提刀就要捅。嚇的那人立馬舉手,急道:“我舉手,我舉手!”
如此,三人都舉手。
然後,趙德光解開褲腰帶,割成三截,邊一一給三人從背後捆綁雙手邊笑道:“大家在江湖上都是為了混口飯吃,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犯不著為了別人而丟了自己小命,我們也沒有殺人為樂的愛好,所以了,隻要你們要配合,我們也不為難你們。可你們要是反抗或者想給屋裏的人大叫著報警,鐵了心的跟我們搗亂,那就是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到時候,可別怪我們不講江湖規矩……”
三人整齊劃一的點頭,一臉的頹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