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手下都持槍對峙,倒是老五和老刀子兩人都沒有掏槍,隻是冷笑著看向對方,慢吞吞地走向對方。
“老刀子,大家都是跟太君混的,你今兒這麼橫叉一腳過來,算怎麼回事?”
“少特麼的拿這些說事,老子今兒過來不是為這些,而是專門來找你老五麻煩的。”
老五笑了,看向周圍的手下,手下也認紛紛露出笑意:就你們這十來人,還想在我們這幾十人麵前找我們五哥的麻煩,這不是說笑話嗎?真要讓你們幹成了,那我們這幾十號人今後也不用出來混了。
不過,對於兩邊的老大來說,這隻是一場戲而已,實在犯不著動刀槍,更犯不著形成群架,畢竟,不管是動刀槍還是打群架,一個不好就容易死傷,演一場戲而已,不劃算。
到底是老江湖,這眼力勁絕對夠了,見周圍老五的人目光不善,老刀子譏諷道:“怎麼,怕了?人多膽慫了?”
老五一聽這話,自然知道該怎麼辦,當即一揮手,製止了手下人的衝動後,對老刀子冷笑道:“老刀子,既然你敢來,證明你是條漢子,我這人最敬重英雄好漢,就給你個送死的機會,跟你單獨玩,免得待會你輸了,有人趁機說老子仗著人多欺負人少,勝之不武。不過,不管是什麼事,咱不打無名的架,你總得讓老子知道,你今兒為什麼發瘋吧?”
“特麼的,你還有臉問?”老刀子氣呼呼地說:“老子昨天一大早就點了翠花樓的頭牌,讓她一天都不要接客,洗幹淨,晾曬好了晚上等我。可你小子不厚道,明知道那是老子點的,居然還敢插手,還聽說了老子的名義後,直接就把人給拉回家了。嘿!嘿!老五,你當老子這臉是那麼好打的?”
老五一愣,這才想起,昨個在翠花樓有點喝多了,好像確實如此:先前聽說頭牌有客人,自己因為心裏有事就沒有仗勢欺人,可是,一聽說這客人是老刀子,頓時就計上心頭,強行把那個頭牌給搶回家玩了,現在想來……嘿嘿,老刀子這茬確實找的理所當然,誰都不會懷疑。
當然,想是這麼想,可嘴上卻不能有絲毫認慫,否則這老大也就不用當了。
“哈!老刀子,怪不得大家都說你沒出息,一天到晚隻知道窩在那個小山溝裏稱王稱霸,一開始我還不相信,現在我相信了。”說到這兒,老五是真的在發笑:“一個婊子而已,你居然真把她當婆姨,也不想想,老子可是花錢點的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在哪玩就在哪玩,管你屁事,你管的是不是太寬了?”
這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了,但說話畢竟不符合計劃,所以,老刀子邊揭開身上的槍帶邊冷笑道:“少跟老子撤這些,別婆婆媽媽地像個娘們兒,來吧。”
接下來,二人把身上的武器全都接下來,遞給各自的手下。
而各自的手下們也很有眼力勁,不用老大吩咐,立馬散開成一個大圈子,將中間留給二人,便於二人打鬥。
“好!”
老刀子首先一記直拳,被老五輕鬆躲過,可老刀子緊接著又是一記倒鉤拳,老五身體一偏,同樣躲過,可就在老五準備回擊的時候,老刀子真個身體猛地向前一幢,老五隻得後退,卻不小心,腳下有一個小石子,讓老五的步伐一打滑,老五直接倒地。
引得老刀子一方的人起哄般的叫好。
倒是老刀子沒有趁勢追擊,反倒是後退一步,洋洋得意的看著老五從地上爬起來,冷笑道:“老五,你這是年紀大了,玩個姑娘都能這樣……要不,我看就算了,免得有人說我勝之不武。”
誰特麼會想到關鍵時刻有這一出,隻能說自己運氣不好。老五也是條漢子,不管如何,這一招確實是自己倒地,哪怕有別的原因,他也不解釋。而是從地上爬起來,直接衝向了老刀子。
兩人你來我往的拳打腳踢,互有輸贏,但是,這個時候,當著手下和眾多外人的麵,誰肯認輸。
打著打著,兩人變成了角力……
突然!
兩人同時用力的將對方往外一推,頓時分開,然後又飛速的衝向對方,又角力起來,不過,這次跟先前的不同,兩人是邊角力邊向外麵走,很快就衝出了手下們圍成的那個圈子,並直接邊打邊向工地上而去。
得!這下好了,大家都能清晰的看戲了。
而對於一排的人來說,這個時候才是真正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