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先來個小劇場
小劇場
人物:無緲、木笙、作者君、影子、阿陌、阿蕪
作者君(拿著雞毛撣子往無緲身上招呼,其餘人在看熱鬧):你是想鬧哪樣,啊?
無緲(往一邊跑):木笙死了,天下就是我的了!
(木笙挑挑眉,影子擦了擦額頭的汗,阿陌一臉便秘)
作者君(雙手叉腰,怒目圓睜):可是他沒有死,而且你把阿陌弄得很糾結,這劇情要怎麼發展下去。
無緲(繼續傲嬌):如果阿蕪不告訴阿陌有密道這回事……
(阿蕪躲在遠處打了好幾個噴嚏)
作者君:咱們的目的是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重要的事說三遍!
(眾孩兒們都乖順地點頭)
作者君(指著影子):還有你,怎麼悶聲不吭的最近?
影子(麵露委屈):不是現在身份的原因麼?
木笙(頗有自信):我幫你把事情搞下去。
迷迷糊糊間一股暖流從背部通往四肢百骸,頓時清明不少。
“你先歇著。”有人在耳邊低語,我嘟囔一聲,“嗯”就又昏昏沉沉睡去。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移了地方,這是個廚房?
我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睡在隨意鋪好的地鋪上,再往四周看去,木笙正有條不紊地往灶裏添柴。
那天在地道裏他傷了左手,右手拾了柴又拿起一把葉子扇輕輕扇著,小藥罐的蓋子噗噗響著,水汽氤氳上升。
他又施法讓藥罐懸空,藥從壺嘴瀑布似的倒進搪瓷碗裏。
“你醒了?”他端著藥往我的方向走來。
“嗯。”我坐起身來,裹緊被子,“不是會被發現麼,怎麼弄到廚房來了。”鼻子有些塞,說話也有些含混。
“他們大概要兩天後才醒得來。”他把藥碗放在一旁,坐在我身側,“你真是個麻煩。”我往旁邊挪了挪。
“我這是怎麼了?”剛才還不覺得現在覺得身體酸得厲害。
“你受了涼昨天燒了一天,今天早上才退了燒。”他說著摸了摸我的額頭,我往旁邊縮了縮。是了,應該是那天在街上淋了雨又折騰了那一夜才導致傷寒。
“那,那這藥——”我看了看地上那碗黑糊糊的藥,咽了口水。
他站了起來去關了斜支起的窗子,“雖說已經出汗,也發熱了,還是不要受了風。”
木笙,他是叱詫東夏的皇帝麼,怎麼又會做煎藥這種事,還這麼地體貼?
我端起地上的藥,輕輕吹了吹抿了一口。怎麼,怎麼這麼奇怪又苦得要命的味道,還很燙。我一臉苦色,“這藥是哪個大夫開的?”
他沉了臉色,“我這堂堂一國之君為你開的藥方,你還不滿意麼?”
我縮了縮脖子,“敢問東夏皇帝師承何處?”語氣裏帶了點揶揄。
“自學。”他臉上有些傲色,我連忙把碗放在一邊,不會是想折磨死我吧?
似是瞧出我的心思,他出言安慰,“傷寒這等小病難不倒我。”
在他熾烈目光的威逼下,我端起藥一口一口地喝,直到連渣都不剩下。
雨已經停了,雖然在屋裏也能感受到太陽的暖意。木笙在屋裏站了會兒就走了出去,也沒說去哪。
現在廚房就剩下我一人,旁邊的長凳上放了件小宮女的衣服,睡了這麼久也有些餓了,我拿起衣服利落地換上,頭發隨意散著。
廚房裏隻有些白菜土豆紅薯,我皺了皺眉挽起袖子看來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
灶裏的火雖熄了可那炭還是紅的,把紅薯丟了進去再往裏麵添了些幹樹葉樹枝,火很快又燃了起來。坐在一旁隻等著紅薯熟,暫時被丟一邊的糟心事又悉數湧上心頭。無緲這樣做,我真是不想再摻和他一統天下的事情了,可是該死的詛咒還在。
這樣想著一用力手裏的木枝“劈啪”折成兩節,“看來還不餓,力氣很大。”木笙捧著一些野果子大跨步走了進來,地上有他長長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