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旖旎,一直持續到夜色很深很深,室外的火苗都跟著熱情如火的男女而熾烈的燃燒著,印出奢靡的糾纏,美妙的身軀。
頃南竹沒想到冷允一看著不怎麼樣,持久力比他還強,說了一次,他們兩個每個人都抵得上兩次了,初嚐情事,恨不得把小丫頭揉進身體裏,吃的一點兒都不剩,可是他們哪裏舍得讓她難受,隻想讓她舒服。
西原沫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隻知道允哥哥抱著她擦身子,輕輕地,柔柔的,擦過她身體的每個角落,每寸肌膚,手掌所到之處,熾熱的燃燒了起來。
她累的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任由他們兩個收拾好了把她放在床上,舒舒服服的躺在毛絨絨軟軟的獸皮上,聽著他們兩個絮絮叨叨的說話,卻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頃南竹跟冷允一雖然隻真真實實的發泄了一次,可是借著各種各樣的花樣,也算是發泄了好幾次,兩個惡狼一樣幾百年沒見到食物的人總算是吃了個半飽,滿足的喟歎一聲,守著小丫頭進入了夢鄉。
冥聖寒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他的胳膊摔斷了,用簡單的木頭固定了起來,掙紮了一下坐起身來,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西原沫。
微微蹙眉,他掀開獸皮爬了過去,在看到她身上的痕跡之後,眼底殺氣四溢,緊緊握住了拳頭。
搭眼掃了下屋子,才發現腳下是一張大的可以睡十多個人的火炕,腳底下很暖,應該是在燒著火。
警惕的仔細看了一遍,在看到頃南竹的小藥箱時,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了下來,他還以為丫頭被人給……
他伸手掀開了她身上的獸皮,露出光裸的肌膚,密密麻麻的吻痕還有齒印讓他的目光立刻灼燒了起來,恨恨咬牙,那兩個混蛋,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著這事,而且還把她弄成這樣。
冷允一去外麵的河裏給她洗內衣,剛剛回來,就看到寒少坐在床沿上,一副要找人拚命的架勢,見他進來,抄起手邊的一個盛水的碗就砸了過去:“冷允一,你們倆找死是不是?”
“冥聖寒,就準你自己跟沫沫親熱,不準我們跟她一起是不是?你休想獨占她。”冷允一淡定的把洗好的內衣放在火堆邊上的臨時衣架上放好,嘴角笑容挑釁。
上次的時候他就看他不順眼了,憑什麼就他自己擁有了沫沫,他們連點渣渣都喝不著,現在終於吃到肉了,自然心情大好。
頃南竹是去廚房親自做東西去了,準備等西原沫醒過來給她好好補補身體,昨天晚上把她給累壞了,為了他們以後的性福生活,要好好的把她給養好。
西原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奇怪的皺了皺眉,看著坐在身邊的人,眼睛驀然一亮,沙啞的聲音帶著興奮:“寒,你醒了。”
冥聖寒皺了皺眉,頭一偏不說話。
西原沫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害羞的直接拿著獸皮把腦袋也縮了進去,當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