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隻能在千莫的胸前打轉。
“色雕!不會吧!千莫!”信靈兒指著自己都瞧不上的榕樹精,這個家夥雖是榕樹成精,但他的動物性卻超過很多動物妖精,女妖精很容易勾搭,隻要付出被木化的代價。
被木化,就會永生永世成為色雕的尤物,不得脫離,千莫這個白癡,不知道嗎?
千莫的臉木刻一般,隻有那雙狐媚的眼睛閃亮,閃亮的確是仇恨和孤注一擲的決絕。
“鎖麟兒這都是拜你所賜,還有你,臭老道!把我們姐妹閉上絕路,死!我也要拉你墊背!”
啞豹子冷了臉,不打算說什麼,都和鎖麟兒關係複雜,隻有看鎖麟兒的態度了。
除了鎖麟兒,他不覺得該對那次赤煉千風有所愧疚,本來和妖精是黑白分明的對立,因為鎖麟兒,才弄得這麼複雜還夾帶絲絲的尷尬,但這也僅對鎖麟兒的立場,除了鎖麟兒他不會有任何的猶疑。這個胸大無腦的千莫更是反感的要命。他不明白鎖麟兒為什麼一再的袒護這個不承情的小妖精。
“千莫!我們從不敵對,你既是對我有多深的成見,但你總該明白,我不會害你和千風的。”鎖麟兒看看啞豹子,總覺得這同盟關係無從解釋:“我們隻是針對恩將,這關係到很多你不明白的事。千莫!被恩將利用也隻是我們麵前的一塊小小絆腳石,你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省省吧!千莫!即使你想報赤煉帳之仇也不該在這個時候。”
“大概晚了。”信靈兒歎氣,他太了解色雕了,色雕肯出頭,說明他和千莫已達成協議了:“她的心可能被木化了。”
“什麼意思?”鎖麟兒和啞豹子一同瞪圓了眼睛,色雕!名字起的挺那個啥的,相貌平平嘛!也不是太平平啦,脖子老樹皮一樣疙疙瘩瘩的。會比榆樹精榆疙瘩厲害哪兒去嗎?長的還沒榆疙瘩新穎呢!
“怎麼說呢!他會吸食你的本性,注入他的木性,就像把你嫁接在他的木質元根,將來,你的生息將與他不離不分。”信靈兒說了半天,也沒解釋清,色雕看著鎖麟兒笑了:“沒那麼複雜,被我木化,也就是成為我的一部分,會跟我一起痛,一起快樂,一起生死,當然了,我是不死的色雕!”
“不死的色雕!”鎖麟兒惱了,冷笑!隻有擁有血玲瓏心的莫離可以這麼囂張的說,你這個家夥也配:“千莫!你想做木頭啊!還是想跟這個色木頭長生不老啊!你傍錯了大款了吧!怎麼恩將這個老妖精淪落到隻能忽悠你們這等小妖來做他的擋箭牌嗎?”
千莫的臉也跟著檀木色了。
鎖麟兒知道恩將必在附近窺視,心裏真是鄙夷這等下作的東西。
“鎖麟兒,你可不要輕敵,色雕可非比榆疙瘩,他的厲害之處在於我們麵前的隻是色雕的影像,他的真身元根誰也不知道在哪兒,誰也沒見過他的真身元根,它的枝葉數以萬計,他這樣的影像也就數以萬計,說不死的色雕,一點不誇張不為過。”
“什麼?”鎖麟兒愣了:“這怎麼可能?那他是通過什麼來支配這些影像的?”
“目前我也不知道。”信靈兒搖搖頭:“大概除了他誰也不知道。”
啞豹子的手停在了褡褳裏,赤火令捏在手裏了,又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