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玲瓏嗅到了什麼!紅光繚繞,錚鳴出隱厲的龍吟,驚得黃金蟒掉頭折返,呼嚕嚕!粗壯但卻柔韌的蟒身絞著玄青石柱,伸縮著玄青石柱,轉眼連石柱帶黃金蟒沒入洞底煙波浩渺中。
“恩將是想造就另一個莫離!不是,不是莫離!是離蛟!他早就準備了承載血玲瓏的肉身,也虧他想得出找得到這種貌似離蛟的黃金蟒!”鎖麟兒因為憤怒而冷笑。
信靈兒大悟:“他想造就另一個能供他驅使的戈奈!”怪不得他費盡心機的想得到血玲瓏,信靈兒還困惑恩將不是不知道別的命體很難兼容血玲瓏,原來他是有的放矢啊!
“他不需要戈奈那樣的打手,他也許想要借黃金蟒兼容血玲瓏,而後,用他的辦法磨去莫離的記憶,化龍為己身吧!”鎖麟兒懷抱血玲瓏,不停撫摸以紓解離蛟暴躁的情緒:“這個老家夥!他難道不知道血玲瓏不單是離蛟之心,莫離心魂相依,任他就是再找到一個真的蛟龍也不可能讓血玲瓏屈就,讓莫離屈就,莫離秉性根植血玲瓏,這是任何法力所不能改變的。”
“我看他是想化龍成仙想魔症了。”
“我這就讓他斷了妄想!”
嗤嗤!
又一股子煙柱,黃金蟒絞著玄青鐵柱突兀而上,一直攀索到玄青鐵柱頂端,高揚蛇頭,吸溜著!腦門兒上的短且壯的紅角,像個紅瑪瑙。
鎖麟兒彈指線煙,虛晃黃金蟒,黃金蟒果然驚懼,一抹脖兒,蛇頭蟒身折返,絞著玄青鐵柱隱如下麵的滾滾白霧。
“我們也可以不理會它,你看,他被鎖在這玄青箍石,對我們構不成威脅。”信靈兒擔心的是黃金蟒腦門兒上的紅角,他好像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那塊紅瑪瑙我好想見過,奧!是恩將身上的東西,有次看到恩將從嘴裏拿出來修煉來著,我那次還挨了罵,要不是崖柯來,少不了又要被煉鏡。”
“恩將隨身的!”鎖麟兒托著血玲瓏前伸的手撤回來,這可不能小視:“幹嘛用的?”
呼!
煙柱又來,黃金蟒就像個膽小的看家狗,來了不速之客膽怯但又十分好奇,絞著玄青石柱又竄上來,但沒有再囂張的攀上石柱頂端。
“我也說不上!他修煉什麼都把我趕出去,忌諱我問,我也不敢問。”
“嗬嗬!看來這個老妖精誰也信不過,或者早就料到了有一日你會倒戈相向。”
信靈兒效仿鎖麟兒撲棱翅子,藍煙呼呼!但是黃金蟒卻沒有鎖麟兒出手時所表現出來的驚恐,隻是縮了一下蛇頭,隨後竟然囂張的衝著信靈兒嗤嗤起來,三尺有餘的紅蛇信子吸溜著。
“這個狗仗人勢的死東西!”信靈兒氣的幹撲棱翅子,但他卻斷不會衝過去。
什麼時候他也不會像離蛟一樣衝動。
這是長期被恩將奴役又缺失鴿靈的後果。
鎖麟兒哈嘻哈嘻的笑:“這麼個還沒成器的東西他都知道軟的欺硬的怕。”
信靈兒翻眼皮,一臉的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