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豹子!快!”
啞豹子抖褡褳。
信靈兒解說。
“啞豹子!血玲瓏光穿這個黃金蟒,但被磨魂石吸附頂錐在玄青石柱上,鎖麟兒用帝諾花力控製,但難於摘除,就這樣,剩下的你看著辦吧!”
信靈兒簡潔明了,覺得自己也不是完全一無是處。
“我們著了恩將的道兒。”鎖麟兒巴巴的扭臉看著啞豹子。
啞豹子把手停在了褡褳裏,小臉兒繃著,眼睛直了,思考著。
鎖麟兒急了,信靈兒急了。
“看看那樣寶貝能用得上,不是一件也用不上吧!”鎖麟兒又出汗了,她感到莫離的焦躁正脫離她帝諾花力的掌控。
信靈兒要開始罵街了。
“磨魂石!好像聽過。”啞豹子的手從褡褳裏抽出來,指尖捏著一個小酒盅,碧綠的,瑩潤泛光。
“我用收魂杯代替你扣住磨魂石,你助血玲瓏退出黃金蟒體。”轉腕,符咒貼於收魂杯的杯底,啞豹子掌心朝下控著收魂杯覆蓋在鎖麟兒的帝諾花靈力綠光上,慢慢滲入,抓扣磨魂石。
鎖麟兒小心的撤離,間隔磨魂石與莫離。
“莫離!莫離!我們脫離這個臭皮囊!”在鎖麟兒帝諾花力的裹覆下,莫離收斂離蛟之力,黃金蟒原形再現,鎖麟兒滲透而下,和啞豹子裏應外合裹了絞龍光撕拉向下,嗖!金蟬脫殼!綠光絞龍光自黃金蟒身裏褪出來,禿嚕嚕!空蕩蕩的黃金蟒隻剩下空皮,在啞豹子收魂杯的牽製下空落落的飄著,脫離了交纏玄青石柱。
綠光一眨,鎖麟兒急急的抱了血玲瓏在懷,吻著,安撫莫離焦躁的情緒。
啞豹子還在半空擎著收魂杯,裏麵的磨魂石一炸一炸的暈出血線。
不能老這樣耗著啊!
“這害人的東西,怎麼才能毀了啊!”鎖麟兒看看信靈兒,信靈兒眨巴眨巴眼睛:“我也不知道,要不甭管它了,反正血玲瓏脫離了。”
“這哪行!”鎖麟兒白他:“這不是後患嗎?想著這世上有這麼個東西,我豈不是食不下咽寢不安枕的。”
“你的天線爐呢!煉了它!”鎖麟兒就覺得啞豹子最厲害的當屬天線爐。
“不成,我覺得這磨魂石的屬性特異,妄用天線爐,反而不妥。”啞豹子試著慢慢將收魂杯遠離玄青石柱,黃金蟒被莫離這一趟寄住形神俱損,空皮飄了幾飄,沒入雲浪,隻剩下磨魂石在收魂杯裏爍爍。
鎖麟兒不敢亂出主意了,隻是抱緊了血玲瓏。
“我想收魂杯可以消磨磨魂石,不過完全消磨殆盡可能要加以時日。”啞豹子掐指念念,褡褳裏符咒連出,層層包裹了收魂杯,磨魂石血線不見。
“行啊!趕緊把它磨化了,多來點符咒,多來點,你的褡褳裏不有的是嗎?”信靈兒非常樂意把這燙手的山芋扔給啞豹子。
鎖麟兒鬆了口氣,看啞豹子用符咒把收魂杯包成了粽子。
洞裏套洞,很俗套的設計,到處掛滿了獸皮鹿角或者奇形異狀的飾物,信靈兒一頭這兒一頭那裏,滿頭大汗的翻找。
“有點頭緒嗎信靈兒,你跟了恩將老妖這麼多年,應該知道他什麼地方最隱秘適合藏寶什麼的?”啞豹子挑翻了所有能動的物件,一屁股坐在恩將的石床上。
“比如,寶盒啊!不讓你動的櫃子之類的。”鎖麟兒敲敲這兒敲敲那兒,很仔細,指掌平鋪,帝諾花繁生綠線貼著洞壁四下延展,希望能以排雷的密集觸點找到法力隱匿之處,按常規邏輯,鴿靈這樣的東西一定會被恩將重點藏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