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一下子親近了許多,頭山滿等三人都是日本“向陽社”成員,還自稱準備效仿“桃園三結義”,結拜為兄弟,組建“玄洋社”。
所謂“玄洋”,就是指波濤洶湧的日本海,顯露他們要跨越日本海的野心。
王桐聽了大喜,聲稱將來要和他們一起結拜,成為“桃園四結義”,古今輝映,共襄盛舉!
賓主盡歡之後,彼此都不算外人了,王桐提出一個要求:“我觀這位青衫兄麵有異相,像極了一位朋友,我有兩句私話想要告訴。”
“我?”,岸田青衫馬上站起來拱手,“洗耳恭聽,榮幸之至。”言語間十分柔弱儒雅。
岸田吟香一愣,不過雙方氣氛如此融洽,實在不便拒絕,說兩句悄悄話又能如何,這樣一想便和眾人離開了。
房間裏隻剩下了兩個人,岸田青衫又一拱手:“王兄英姿颯颯,見識超群,青衫極為敬仰,不知道有什麼話要告訴我?”
王桐看著矮了一個頭的岸田青衫,一抽鼻子輕聲自語:“果然是處子幽香。”
青衫一怔:“王兄剛才說什麼?”
王桐突然露出詭異的一笑,左手並掌如刀,猛地劈在岸田青衫的脖子上……
時間過了許久,房間的門始終未打開,岸田吟香覺得不對,過來敲門卻無響應,幾個人撞開門一看,房間裏空無一人,窗戶卻大開著。
隨後前往王桐下榻的賓館查看,發現早已人去樓空,到處打聽毫無消息,好像一下子消失在茫茫大上海。
幾個人麵麵相覷:“難道被耍了?不像啊,那個王理事看著很真誠啊!”
岸田吟香頓感大事不妙,一聲哀歎:“八嘎!”
水聲漫漫,從窗外傳來,岸田春衫從昏迷中幽幽醒來,定定神,隻覺得四周微微晃動,窗外景物向後移動,竟然是在一艘船上。
見王桐就坐在旁邊,春衫心裏又驚又怕:“王兄,你這是要幹什麼?這是在哪?”
王桐站起身,“這是長江,我要暢遊巴蜀,至於你嘛……嘿嘿,正好給我來泄泄陽氣”,他淫笑著褪下黑袍,裏麵竟然一絲不掛!
岸田春衫嚇得尖叫起來:“你不要亂來,我是男兒身!”
王桐哪裏肯聽,猛撲過來將其一把摁在床上,幾下就扒掉了岸田春衫的外衣,隻見裏麵山巒起伏,瑩白如玉。
“啊哈哈哈,果然是雌兒,太好了,又多了一個種族的爐鼎。”王桐大喜,騰身撲了上去……
與此同時,鄭觀應、經元善、謝家福等人都收到了一封信,王桐在信裏將自己真實身份和盤托出,這些人不驚反喜,中國積貧積弱,受盡異族羞辱,現在竟有漢家軍隊戰勝法蘭西,自然欽佩至極,而其中領袖,竟然和他們稱兄道弟,何其榮耀!
幾天後,那可憐的岸田吟香也接到了一封信:
“尊敬的岸田先生,我對您的女兒非常滿意,這是我上海之行最美的禮物。
我會仔細品嚐這隻熟透的蜜瓜,在夏日的清晨采摘那晶瑩的櫻桃,在春天全力耕耘那片灑過香水的土地。我確信已經播撒了足夠的種子,相信在秋日能收獲到豐盛的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