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街道人流稀疏,許多店鋪還未開門營業,有些像大蕭條時期的街景。
周倩走在前麵,陳濟南跟在身後,像做賊似的,鬼鬼祟祟。
兩人進了車庫,取了車,駕車而去。那是陳濟南的車,一輛拉風的越野吉普。雖然上了年頭,可是馬力十足,有時還能炫一炫特技,總之雖然鏽跡斑斑,但是運行正常。就是排氣管的聲音似乎稍顯大了一些。
一路上,兩人都不說話,陳濟南的眼睛注視前方,時刻保持警惕。開車也應當像他這般敬職敬業。可是他的心中卻在想著其他的事情。他與周倩今後改怎麼辦?
昨晚醉酒,兩人糊裏糊塗的就進了賓館開了房。或許這是陳濟南的習慣,一般在他身旁醉酒的女人,通常也就是這個下場,同他一度春宵值千金。可是醒來之後的陳濟南卻意識到自己的齷蹉,周倩是尚誌寬的情兒,應當敬而遠之。俗話也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可是他卻吃了一回。並且還發現了床單之上的殷紅。陳濟南即使再白癡,用腳趾頭都能夠想的到,周倩還是一雛女,而他卻在自己無知覺的情況之下,占有了她的初夜。
陳濟南感覺喉嚨發幹,不時的吞咽著口水。而這一幕落在周倩的眼中,不自覺便想象成猥瑣的表現。
周倩是學表演係的,觀察力自然敏銳,她登時口中就蹦出兩個字:“流氓!”然後將腦袋靠在車門上,鬱悶的不說話。或許她根本就沒有想過,其實陳濟南並不是有賊心沒賊膽兒的人,而是什麼都敢做,並且什麼都敢麵對的男人。而昨晚後台的一切皆是假象,隻是陳濟南的障眼法而已,然後自己小白,不明世事,被他占了便宜,而且還是初夜!奇恥大辱,周倩即使時刻在心中提醒自己,不過是一次意外而已,過了今天,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可是此刻滿腦子卻不經意的再回想著昨晚的事情,自己到底是怎樣被人破的雛。不過,一切毫無徒勞,因為她斷片兒了,什麼事情都回想不起來,隻是隱約的記得自己喝醉了,被人帶到一輛出租車上麵,之後就不省人事了。
陳濟南萬萬沒有想到,周倩仍是一雛女,在他過往的泡妞曆程當中,這或許真的可以當做一個裏程碑來對待。因為當下的女人在陳濟南的心中,根本就不存在有雛女這一說,他泡在許多的娛樂場所,朋友們都喜歡說,要找雛女,幼兒園去啊!那裏或許還能聞到腥味兒,現在的女生不比從前,隻要上過初中的都懂得********,並且猛起來嚇死你!陳濟南當然認同這一說法,因為他也算是情場老手了,可是接觸過千萬少女的身體,也未得手過對方的初夜,講出去也確實挺沒麵子的。因為周圍的哥們大多都是見多識廣,高深莫測的那種,嘴邊兒時常談起****之事,都說,哎,兄弟!昨晚上,哥哥又得手一雛!絕對的原裝正版!那個時候的陳濟南,要說有多鬱悶就有多鬱悶。可是此刻的情形不同了,他也擁有了可炫耀的資本。可是他卻怎麼也炫耀不起來,隻因對方的身份特殊,他兄弟尚誌寬的情兒。這下,陳濟南可真覺得自己裏外不是人,道有點兒像個畜生。
越野吉普停在周倩家樓下,周倩下了車,頭也不回的甩了車門。
“嘭”一聲。
陳濟南的小心髒差點跳了出來,蹦蹦跳跳,上麵或許會刻著幾個大字,無恥!齷蹉!挖人牆角!卑鄙!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