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皇帝陛下此刻心中酸爽得就像大熱天裏吃了根綠豆沙冰棍,聶光義對他其他的吹捧之詞也還罷了。
他那句“世間能配得上姚居士的,唯有當今陛下。能配得上如此陛下的,唯有姚居士。他們二人的結合簡直是命中注定的事,世間最圓滿的事莫過於此!”簡直搔到了他的心尖窩,不爽都不行!
至於有人以前對我老婆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齷蹉心思,小事情啦,我的老婆那麼優秀,對他有齷蹉心思的人多啦,他算老幾。
關鍵是能夠有齷蹉行動的隻有我一個,這就足夠了。
……回演繼續……
張躍學子被聶光義如此數落,麵皮幾乎被剝了個幹淨,恨不得生撕了麵前這家夥。
而很少有如此長篇大論發言的聶光義還作死的繼續道:“所以我才說,你這個人虛偽,是個不折不扣的,表裏不一的小人!”
張學子當即雙目發紅,一掌擊出,拍在聶光義學子的胸膛上,將不防備的他擊飛出數米之外。
嘩啦
他手中捧著的菜盤子也摔得稀碎,湯湯菜菜濺了一地。
聶光義這才醒過神來,感覺自己表現有點過頭,看著又向自己撲來的滿頭滿臉都是憤怒抓狂的張學子,心怯的隻想躲閃。
正在此時,一道身影插入兩者之間,憤怒的張學子再也不能前進半寸之地。
正是塗三夏出來救場了。
聶光義躲在塗三夏身後,繼續嘴賤的對張學子剝臉皮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嘛,你現在不就原形畢露了,現原形了吧!
道理說不贏就要打人,可見最初你問我道理時也不是真想聽道理,你這個人從來都是這麼虛……”
張學子從來不知道有人會長一張如此欠抽的嘴,咆哮道:“夠了,你這個隻會躲人身後中傷他人的小人,有本事不要躲著,咱們像個男人一樣的幹一架!”
然後,教導處主任鄭澤世光輝現世。
鄭澤世偷偷瞄了在一旁樂嗬旁觀的皇帝一眼,他雖然有學宮積年教授都有的清高習氣,但畢竟不是真的癡傻,此事涉及當今帝後的聲譽,而且皇帝本人還和自己一道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他實際處理起來,自然是要將這因素考慮進去的。
他正猶豫著是否要加重裁決力度,遠處圍觀的人群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
人群突然閃開一條通道。
三匹血紅神駒十二隻馬蹄踢打在街麵上,行走似電,仿佛帶著殘影的穩穩停在翮國魚羹店鋪門口,三匹神駒上的三個人當即翻身下馬,疾步進入鋪中。
看著當先一人,聶光義滿臉驚疑的道:“蕭將軍,您怎麼來了?”
翮國雖然在世界範圍內與天元路相距不算遠,僅萬餘公裏路程,可往來依舊極其不便,何況蕭將軍乃是國中舉足輕重的鎮守大將,本身又是絕世高手,其職責是守衛都城,一刻都不得暫離的啊!
蕭將軍看見店中氣氛有異,但也沒放在他心上,他大步走到聶光義身前,稍微頷首便道:“少君,國主於三日前意外身故了。”
聶光義眼睛瞪得老大,滿心滿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