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老匹夫在這裏口口聲聲的都是把自己放在道德的製高點之上,仿佛做錯事的人並不是你,沒想到時隔多年,你竟然還是這麼一副無恥的樣子,得虧我父親當年還把你當做生死之交。”
莫問,越是這種雲淡風輕的樣子。就越是恨得牙都癢癢,因為這仇恨比之殺父之仇差不了多少,雖然說他的父親沒有死亡,但是被逐出了黑白學宮,對於一個修道者來說,逐出自己的門派和殺死他一樣是令人絕望。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八成是秦老哥的孩子吧,當年的那些事情自然不是三兩句就能夠說清楚的,我覺得你也完全沒有,對我如此敵視,而且你要知道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
“我去你的吧,父親早就對我說過,他對於峰主之位壓根就沒有什麼想法,隻不過是你人麵獸心,現在竟然還倒打一耙,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就在秦罪話音剛落的時候,秦罪一直放在自己身側的左手突然癢了起來,然後從他的掌心深處就像是飛出了一團沙粒一般,直接將麵前都籠罩了起來,然後整齊的飛向莫問。
“雕蟲小技難登大雅之堂。”
莫問向前伸出自己的右手,然後五指張開向前猛的一抓這些黑色的沙礫,便直接定在了半空中,有極快到靜止,這本來應該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緩衝,但是就這麼突兀的發生了,直接就停留在了莫問的麵前。
“給我去死。”
秦罪張開的左手突然間握緊,在他滿麵猙獰的大喝之下,莫問麵前的沙礫,突然間全部爆炸開來,同時在爆炸之後所化作的煙霧也沒有四處亂跑,而是直接衝著莫問的臉撲了過去。
因為自己所控製的目標已經炸開,所以沒問,就算反應再快也不可能來得及再去控製住這些煙霧,所以說在這種時候,莫問也隻能咬牙堅持讓這些霧氣打在自己的臉上。
就像是清風拂麵著一團黑色的霧氣,隻不過是在他的臉上飄過去,然後便慢慢的消散在了空氣中,並沒有像莫問想象中的那樣有任何的殺傷力,可是越是這樣莫問就越是膽戰心驚。
已經許久沒有與人全力對戰過的,莫問現在已經失去了正常的戰鬥本能,所以在反應上自然是要慢上一些的,因此才會被實力遠不如他的秦罪一擊得手。
“你竟然用毒,你可知道一旦被學工發現你擅自修煉劇毒,那就是豬出門派的下場。”
下一秒鍾剛才被那黑色霧氣所輕拂過的臉龐就變得騷癢難耐,而這種時候莫問當然知道,是因為這黑色的霧氣當中含有毒,而情急之下,他還是想起了自己作為峰主的職責,才會以門規開口,想要壓製秦罪。
但是他很明顯已經忘掉了很多重要的事情,比如她現在對黑白學宮弟子出手,同樣是犯了門規,而且如果說他以前幹的那些事情被別人挖掘出來的話,可能會鬧得一個終身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