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讓別人說實話,無非就那麼兩種方法,要麼威逼,要麼靠利誘,亂古選擇了後者。
“這個東西現在還不能夠算是屬於你,畢竟還需要一件事情讓你來做,如果說你能做到這件事情的話,那這本功法以後就是你的了。”
“來了。”
除了最開始的狂熱之外,剩下的時間,江原當然就已經恢複了清醒,等到亂古說完話之後,江原的心裏也是暗道一聲,因為江原知道真正的重頭戲又來了。
“前輩盡管開口,隻要晚輩能夠做到的自然萬死不辭。”
江原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雙手抱拳,對著亂古十分恭敬的說道,既然已經是表現出了對於功法的狂熱,那麼做戲肯定是要做到底。
大家都是各懷鬼胎,因為亂古覺得江原這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的確是讓他很放心,而江原則是感覺自己已經大體猜到了亂古真正的想法,那就是想讓自己把他們放出去。
“我們需要離開這裏。”
“前輩,您說的意思晚輩有些,不太懂,況且既然以三位前輩的實力都沒有離開這裏,讓晚輩幫忙,晚輩實在是有心無力呀,看來這一樣東西注定與我無緣了。”
“既然我開口讓你幫這個忙,肯定是因為你能夠做到,這一點你不需要擔心,不過這幾樣東西既然你已經挑中了這本功法,那麼不管事情成不成,這本功法都會拿給你。”
眼看江原竟然有反悔的意思,亂古怎麼可能不著急,所以說幹脆直接把自己的底線先給江原看,不過亂古心裏的想法恐怕隻有他們兄弟三人才能懂了。
心中在冷笑,但是表麵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從亂古這焦急的神態來看,江原知道,把他們困在這裏,並不僅僅是限製了他們的人身自由。
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江原發現了一個細節,那就是這三個惡魔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那巨大的王座,甚至就連手都沒有抬起來。
不管是揮手還是怎麼樣,始終是手臂貼在王座上的,所以說江原感覺自己似乎可以來一場豪賭。
賭贏了,對於江原來說,自然是有著無比豐厚的回報,就算賭輸了對江原來講,似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壞處,最起碼隻不過是一死而已。
“前輩所言甚是,既然前輩會讓晚輩幫忙,雖然是認為晚輩有這個能力,不過,既然這功法早晚都是晚輩的,那晚輩鬥膽懇求前輩先把這功法讓晚輩看一看,畢竟晚輩也沒有見過這種修煉神識的功法。”
既然要賭就幹脆直接來一場大的,那就是把這功法直接強行收到自己的儲物空間裏麵,到時候看亂古該如何應對?如果說亂古能夠殺死它,並且把功法拿走的話,那江原幹認倒黴,可是一旦像江原所想象的那樣,亂古等人沒有辦法自由移動的話,那江原可就賺翻了,到時候大可以獅子大開口。
在江原說完話之後,王座上的三個惡魔罕見的同時沉默,全部瞪著眼睛互相望著彼此,似乎是在用眼神進行著交流,當然也可能是在用神識進行傳音,這一切江原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一次沉默的時間的確有些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