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從家裏搬了出來,不為別的隻為二十多歲了,還要天天的聽父母的嘮叨。李浩搬來的小區屬於特別低檔次的一種。每月包括水電費大概也就一千來元,自己大學畢業沒多久,剛聽從父親安排找了一所學校教政治,對於李浩來說,這些不過就是對著書念念罷了,可真正站在講台的時候內心卻是忍不住的發怵,李浩對著父親發了一通脾氣,氣不過便決定搬離,重新找一所小區,而對於教了一輩子書的父親來說,孩子就像自己的學生一樣,最終還是要聽話的。半個月沒有見到兒子的李玉新嘴上對著自己的老伴罵道:‘’這死孩子簡直是我從業四十年的失敗,我的學生上至書記下至老師那個不比他強。半個月連回來看看都嫌麻煩,給他打電話斷絕父子關係,你也少護著他。葛剛升任大隊長不久,不過對於大隊長的業務他可是比誰都熟悉,老早的都幻想著自己是隊長,千盼萬盼終於把老隊長盼退休了。果然經過上級的一致決定,就讓葛剛做這個大隊長了,當然其中包含老隊長的力薦,今天早上還在被窩裏做一壺春夢的葛剛就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叫醒,打電話的劉順喊道‘’頭你快來吧!有人報警說在他們小區發現一男一女赤裸死在了垃圾桶裏,葛剛猛地坐了起來,目光聚在一處。
半小時後葛剛坐在警車車頂,看著警戒線和忙碌著尋找線索的警察們,劉順遞給葛剛一杯豆漿,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現場一點證據沒有,人是今天淩晨三點左右死亡的,具體時間還要等屍檢報告,不過頭這一男一女,真是死了身體還連在一塊,那體位真是經典,不過那男的那玩意被割掉了還被塞在了自己的嘴裏,監控是處於死角的,再著說了,這小區就倆攝像頭。葛剛沿著警車邊緣緩慢的滑下來,‘’行了,現在你去調查一下看是否有目擊證人,然後聯係受害者家屬,了解他的生活方式以及事業單位。‘’
李玉新關上電視,對著老伴說道把我的大衣拿來,鄭一芬放下正在洗的碗筷,衝著李玉新說道,‘’又去下棋,你就不能去看看兒子,你倆就不能相互服個軟。‘’李玉新拍了拍桌子‘’讓你拿大衣就是去找兒子‘’鄭一芬剛要還幾句口。門外響起了激烈的敲門聲,‘’有人在家嗎?‘’鄭一芬小跑著嘴裏喊道‘’來了來了‘’‘’我是警察局的,我想請你們去警察局詢問一些事情,你看你們是否能去一趟,
鄭一芬坐在警局的辦公椅上,卻是顯得局促不安,著急的問道,是不是我兒子出了什麼事情了!葛剛指著飲水機讓小吳給這夫妻倆接兩杯水。這才緩緩的說道‘’李浩死了,今早發現的。‘’鄭一芬整張臉向一個地方聚集,大喊道‘’你開什麼玩笑,兒子這麼老實,這不可能不可能。李玉新握著發紫的拳頭狠狠的說道‘’誰幹的‘’葛剛神色漠然,說道‘’李浩的死亡我表示難過,但真正的凶手卻是沒有頭緒,想請你們說一下關於李浩的事情,鄭一芬臉色像是殯儀館裏剛畫好妝準備火葬的屍體,唯一不同的是,因為痛苦手指在不停的抖動。她絕望的看向李玉新。李玉新抓起紙杯全然不顧水的溫度,猛的灌入喉嚨。“我最近給李浩找了份工作,學校看在我的麵子給孩子安排教政治本想讓孩子能慢慢安定下來。最近這段時間孩子和我鬧別扭執意要搬出去,我想孩子大了嗎!出去也好,就答應他了。李浩雖然不愛學習但也考了一個本科,他從不亂交朋友喜歡一個人在家。就這些了。”葛剛衝鄭一芬問道“你還有要補充的嗎?”鄭一芬看了看李玉新,點了點頭,說道‘’就是老李說的這些,這孩子內向朋友少的可憐又幾乎很少出門,不知最近怎麼了執意要搬出去,我們就這一個兒子總想他在眼皮子底下,所以他和老李鬧得不可開交,好久都不聯係了。‘’李玉新猛地站了起來,對著葛剛說道‘’我和他媽先回去,看看家裏有李浩留的什麼東西不。葛剛擺了擺手,說道‘’那行,你們先回去,有需要我還會麻煩你們那,葛剛坐在椅子上把玩著手裏的杯子,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誰如此仇恨,竟把男女赤裸交配,還把他們塞到垃圾箱裏。如果是得罪人了,直接殺了就好了,為啥會付一番功夫給整成這形態,像是藝術品,對,是藝術品。葛剛像是抓住光點一般,衝著外麵便喊,‘’劉順,在哪!‘’看到劉順過來,葛剛衝到門口,對著劉順說道,現在去,去查李浩遇害的小區,查在這小區租房不超過三個月的獨居男性,年齡不超過三十,我要他們的信息。安恒自我感覺很帥,在一個空曠的房間獨立一麵鏡子,四周都是白的唯獨自己在鏡子裏呈現,感覺這個世界都是自己的,安恒衝著鏡子裏的自己笑了笑,因為他始終相信,完美是每個人都竭盡一生去追求的,其實他真的很痛苦,自己總是莫名其妙的失去很多信息,有一天起床發現自己竟然在公園的長椅上躺著,自己懷裏抱著一個女的,然而那個女的自己根本不認識。自己惡言說了幾句,那女的竟甩了自己一啪掌,安恒其實內心一直在流血,因為那女人確實很漂亮。葛剛一會看看手機,一會看看門口,他在等劉順的信息,用來驗證他的判斷是否正確,看到屏幕上顯示出劉順兩個大字,葛剛還未等鈴聲響起就已經劃開了接聽鍵。‘’怎麼樣,在這範圍的有多少人,‘’劉順正驚訝葛剛的手速,嘴裏不經大腦的說道,‘’他大爺的你說的範圍內大概有四五十人‘’葛剛聽到這個數目,笑了一聲說道,‘’再加一個範圍,本科以上學曆,藝術專業,再看一下有多少人''劉順把手機放在車上,翻看了一下表格,驚訝的說道,‘’神了,就一個人,姓名安恒,二十四歲,漢陽藝術學院,葛剛似是鬆了一口氣,‘’你現在去安恒的房子那,我稍後就來。‘’鄭一芬現在感覺頭都是麻木的身上提不出一絲力氣,她還是不敢相信,李浩那麼老實的一個人怎麼會遭到殺害那,她想起來過往的種種,李浩這孩子從小到大沒惹過一點事情,自己過去工作也忙,孩子的事情幾乎都交給老李了。自己雖然有些溺愛他,但真正的大事情都是一絲不苟的。鄭一芬看向李玉新,李玉新的眉頭也是緊緊的鎖在一起。鄭一芬惱怒的說道‘’你現在還裝什麼,要不是你孩子能離家出走嗎,我們就這一個孩子,最後還是白發人送黑發人‘’鄭一芬說著遏製不住的哭了出來,李玉新看著妻子的樣子,緊了緊拳頭,一聲不坑的目視著前方。安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裏拿著蘋果剛咬了第一口,便聽見激烈的敲門聲,安恒放下蘋果,嘴裏喊著‘’來了,來了。‘’葛剛抬頭看著麵前瘦的沒幾兩肉的男子,他忽然感覺自己判斷出錯了,劉順大咧的問道‘’你就是安恒‘’‘’我就是安恒,請問你們是‘’葛剛後知後覺的說道,‘’噢,我們是警察‘’安恒揮手讓他們進來,葛剛看向客廳,整齊的一切,每件物品都擺得恰到好處,劉順毫不客氣的說道,‘’我們懷疑你與幾天前謀殺案有關係,我們想問一下,你三月十八日,晚上在什麼地方,安恒看向葛剛,‘’十八日那晚,我一直在家裏睡覺呀,你們可別冤枉好人。‘’葛剛對著劉順點了點頭,劉順繼續問道,‘’有誰可以幫你證明嗎?‘’‘’我睡覺還需要別人證明嗎!安恒氣憤的說道;葛剛站起身對著安恒詢問道‘’我可以去其他房間看看嘛‘’‘’可以‘’安恒回答道;葛剛走向了最裏屋的房間,打開門屋內更是一塵不染,每件物品恰到好處的體現出房主人是個愛幹淨的人,甚至有些潔癖也不為過。葛剛大步走出房間,對安恒說道,‘’最近不要亂跑,你的嫌疑仍沒有洗掉。‘’安恒尷尬的笑笑,‘’行,今後我隨叫隨到。‘’安恒看著兩位警察走出房間,虛脫的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自己的臉,他太害怕了,害怕是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另一個人,他更怕他真如警察所說的,自己殺了人。可那天自己明明是在自己家門口醒來的,他不敢再想了,難道自己真的殺了人了!不行,無論自己殺沒殺人自己都不能在這了,安恒經過幾番掙紮,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換一個地方生活。葛剛坐在車上,回憶剛剛這名叫安恒的男子的種種表現,眼神雖然躲躲散散但卻沒有殺人之後的暴虐體現,從性格上也不符合會產生殺人的情態。劉順看著葛剛生動的表情,問道‘’那小子有問題嗎?是不是就是他殺得人,‘’葛剛看看了劉順,大聲說道,‘’開車,老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