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菌是什麼,軒轅天佑聽不懂,他雙眼直勾勾盯著花小朵。
因著剛才洗澡,花小朵衣衫早就濕透,緊緊貼在身上。
她麵色粉紅,有水滴順著白嫩的臉龐滑過,掛在小巧柔嫩的下巴處,順著修長的脖頸,與微微起伏的胸|脯融為一體。
咕咚!
莫名的,軒轅天佑吞了口口水,覺得自己有些渴。
方才那些****胳膊的宮女他看著就厭惡,可朵兒姐姐濕身貼著衣服,卻忽然讓他有種想將那薄薄的衣衫扯下的衝動……
花小朵見他不在掙紮,以為是默許了。
她伸出狼爪,麵不改色的開始抓向水中的‘小鳥’。
可明明還隻是豆芽菜的小鳥,此時卻漸漸在變直……
我去,神馬情況?
這是要小解還是……
花小朵眼珠子都要落出來了。
天佑才十歲而已,居然也能……她可什麼都沒做啊!
臉色莫名泛紅,花小朵輕咳一聲,故作鎮定的收回手。
“算了,你還是自己洗吧,朵兒姐姐教你。”
原諒她,她……隻是覺得這樣的場景很……詭異。
……
別別扭扭的洗完澡,臨睡前,花小朵為他喝了杯空間靈泉,才安心離去。
殊不知,夜黑風高,一道黑影飄忽閃爍,跳窗進入軒轅天佑的房間,沒有驚動任何人。
“天賜祥瑞之子,終於等到你了。”
……
這一夜,宋雲兒也很忙。
她忙著使盡渾身解數,伺候皇上。
陰沉沉的夜空,風雲湧動。似一隻未知的巨獸長大口,隨時要將天佑殿吞沒。
另一座宮殿內,
為首的雍容女子,氣的將心愛的花瓶摔碎,滿臉怒氣。
“可惡,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
“本宮花了半個月的心思,將那祥瑞鳥的吃食中添了香料。可皇上壽辰這祥瑞鳥跳完舞,沒有親近佩戴同樣香料的我兒,卻飛到那勞什子冷宮去了!”
“娘娘息怒,奴婢也不知怎會發生此等奇事,這其中必定有蹊蹺!”
“冷宮的那位什麼妃,沒有家族背景,定然蹦躂不久。倒是這其中是否有人暗中幫助她,奴婢會盡快前往冷宮調查一二。”
“哼,在冷宮呆了多年,還能保持容顏不衰,她的背後定然有人。若是調查不清,你就給本宮提頭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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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蒙蒙亮。
一則自天佑殿流出的消息,傳得人盡皆知。
“聽說了嗎?昨夜天佑殿內負責為七皇子洗浴的宮女全都被發配了。”
“可不是嘛,我還聽說啊,這是冷宮裏照顧七殿下起居的一個小宮女下的令,攢識七皇子這麼幹的。”
“切,天佑殿的奴婢可是皇後娘娘親自賞賜的。真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不過剛從冷宮出來,竟敢如此大膽妄為行事。”
“就是,要我說啊,那個叫花小朵的丫頭心思大,想一個人掬著七殿下,日後好飛上枝頭做鳳凰呢。”
“我呸,就那短淺的目光,等著吧,早晚被宮裏的娘娘收拾了。”
天佑殿主殿,宋雲兒摒去其他宮女,隻留下菲兒和花小朵。
她坐在主座上,臉上泛著被滋潤的光澤,一雙鳳眸輕飄飄的落在花小朵身上。
“朵兒,昨晚你做的不錯。那些妄想打我兒主意之人,就該扒了他們的皮下地獄。”
“可是娘娘,”菲兒撅著嘴,眉頭皺起。
“奴婢愚鈍,不懂朵兒為何要說自己掬著七殿下,還……還……”
沒錯,今日這些流言,大部分是花小朵‘無意’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