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長老在強敵的圍追堵截之下,身上攜帶的黑漆木匣被敵人的弩箭擊破,從裏麵冒出一股濃煙,他自己因為吸入過多的濃煙而奄奄一息。不過他咬著牙繼續徒步逃亡,很快就被敵人追上。
這些追兵循著他的足跡,很快就追了過來。
雲長老已經無力躲避,無奈的道:“掌門師兄,不是我不遵守你的命令,我實在是迫不得已,把我們派的寶貝放了吧!”
他打開了木匣,從裏麵飛出一道金色的光芒,迅速消失在了濃霧中。
這些追兵驚訝不已。
雲長老噴出一口黑血,他拔出匕首在自己的大腿上劃了一刀,疼痛激發了他身體的潛能,於是他撒腿狂奔。
這些追兵循著地上的血跡很快就追到了一座土坡前,見到了奄奄一息的目標。
鬼臉人從雲長老手中奪過黑漆木匣,打開後發現裏麵是空的。
“雲老頭,裏麵的寶物呢?”追兵頭目惡狠狠的質問。
雲長老瞪大了眼睛,已經沒有了呼吸。
鬼臉人忙抓住長老的雙手,嘴裏開始念咒。很快他睜開了眼睛,對頭目解釋:“木匣裏的寶物已經被他釋放,可究竟會落在什麼地方呢?”
眾人抬頭朝天空望去,一道金光從天際劃過,落在了遠方。
金光落下的地方喚作盤古山,位於中原腹地。
一個少年正在山上仰望晴空做沉思,這道金光正好落到他的身上,少年大驚,忙揮舞手臂企圖甩掉這道金光,不料金光在他身上盤繞,然後化作一條小金蛇,迅速鑽入了他的嘴裏。
少年大驚,忙高聲呼喊。
喊聲引來了他的父親。
“孑若,你又獨自上山來玩了,害得我們為你擔心,趕快隨為父回家去!”來者長須垂胸,目光如炬。
這個少年邢孑若內心忐忑不安,麵色金黃,就覺一條蟲子在自己腹內翻江倒海,他匆忙在掙脫了父親的大手,搶到路邊,“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孑若,你怎麼了?是不是又亂采摘野果食用了?”父親發出了淩厲的質問,邢孑若嚇的忙低了頭,不敢說自己剛剛的遭遇。
“我們趕快回山莊,帶你去找老郎中瞧下,你以後不準再獨自上山了,記住了嗎?”
邢孑若忙低頭認錯,跟在父親身後下山。在山莊的大殿前,一個族人向他父子道:“族長,族內的長老都已經到齊,有要事急需向族長去彙報!”
這個父親邢文昭應了,就讓兒子先回家去。他跟著這個族人穿過一道石門,進入了大殿內,裏麵已經有十多名中年男子在殿內等待,有的人還焦急的來回走動,眾人見到他回來,一起站了起來,異口同聲的招呼:“族長,你回來了!”
邢文昭向殿內眾人點頭示意,然後揮手請眾人落座,但這些人都執意請他先座,然後才各自落座,兩命家丁出了大殿,然後站在殿外警戒。
看著殿內的族人,邢文昭飲了一口茶,道:“我將這月發生的怪事向藏洞前輩稟報了,並說出了我們大家的猜想,前輩他·······”
殿內所有人都望著他,洗耳聆聽那位“藏洞前輩”的回答。
邢文昭喝了一口茶,接著道:“前輩說這聖石和雞變性之事,無論真假,但我們族的預言都不假,我們家族需要加緊訓練出一個卓越的後人。這個人我已經選定了,就是我的第七子孑若!”
在座眾人聽後一片嘩然,登時有人低聲議論,其中一個生著一對招風耳的中年人疑問:“族長是打算傳位與您的第七子孑若嗎?”
邢氏家族的族長一直是選舉和挑戰所出,尚未有嫡傳的做法,如果兒子想要接替父親族長的職位,也可以參加競選,甚至是挑戰父親,並不為忤逆犯上之說。
邢文昭搖頭表示:“前輩要我訓練之人並非是要接替我的族長一職,而是另有要事去辦。”
這個生著招風耳的中年人邢文昭的族弟邢遠誌,他繼續追問:“那究竟是什麼要事,可否講明,我們大家也好心知肚明。加以協助。”
邢文昭搖頭道:“這個前輩也未告知,犬子孑若今年方十四,武功也才練到三人敵,距成為的族長要求還相差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