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阡陌率了兩名女子闖進了灰草堂,向陳大夫要人。師正業已經抓了白蠟杆在手,對來人喝道:“你把我的兩個朋友交出來,我就放了你侄子!”
秋田自恃武功不差,不想來者的武功也不弱,就連這兩個女子的刀法也很快,而且他也感覺出這個女子的腕力很大,一把細長的佩刀押在了自己脖子上,隻要對方稍用力,自己的腦袋就會被切下。
邢阡陌也喝道:“你哪隻眼見我抓走你的兩個朋友了?沒想到堂堂劍神清一風的徒弟也是個卑鄙小人,你們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師正業聽後氣的暴怒道:“我的兩個朋友明明是你和孔霏掠走了,現在你又不承認了,那我也可以否認沒有見到你侄子!”
“看來消息你已經傳送出去了,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再跟你廢話了,本統領就不相信你們這麼多人還換不回我侄兒!”邢阡陌表示。
師正業沒聽懂對方的意思,就見邢阡陌對藥堂後院呼道:“孔小姐,不用和他們浪費力氣了,我們這就抓他們回去!”
師正業忙回頭望去,隻見孔霏一襲黑衣,頭戴鬥笠,從後院走了進來,冷聲道:“沒有找到你的侄子,他們一定把邢孑若藏在別的地方了!”
邢阡陌聽後大怒道:“請吧!如果你們不順從我們的命令,那我們就隻好動手了!”
師正業冷聲警告:“不要動陳大夫,不然我跟你們拚了!”
邢阡陌立刻揮劍就向師正業肩膀刺去,他知道這裏就師正業武功最高,也從別的地方得知陳大夫根本就不會武功,隻要製服了師正業,其他人都好對付。
師正業立刻揮舞白蠟杆格擋,他二人素有仇怨,師正業單挑一百黃門衛士,他就在旁邊觀戰,但沒有太後的命令,他也不敢冒然參戰,這次對付師正業正合他的心意,看來不止是一世幫對清一風師徒懷恨在心,就連黃門衛也對清一風師徒充滿仇恨。
陳師正業忙於應付邢阡陌時,孔霏已經快步移到了木案前,就去拉陳大夫,這時卻從木案後跳出兩個男人,同時拔出了手裏的長劍,橫在孔霏身前,冷聲道:“休要傷害陳大夫!”
孔霏卻手腕一轉,懷裏一隻白色的小狐狸躥出,在這兩個男人手腕上一抓,立刻又竄到了藥櫃上,這兩個男人手腕一吃痛,立刻丟棄了手裏的長劍,捂住了傷口,孔霏摘下了鬥笠,朱唇微啟,吐出了一股白煙,徐渭河跟毛小三二人立刻中了迷煙,暈了過去。
陳大夫見狀忙站了起來,道:“侄女,不要傷害無辜,他們都是好人!”
孔霏聽後疑問:“你稱呼我什麼?侄女?我什麼時候又多一個陌生的叔叔?”
師正業手裏的白蠟杆雖然柔韌,但不是對方長劍敵手,很快就被斬為兩段,他一急之下,一道劍氣射出,立刻將邢阡陌手裏的長劍射脫了手,他的手腕一轉,對方的長劍飛落入自己手裏,邢阡陌驚訝:“想不到你的禦劍術也練成了?”
隻是這藥堂裏空間太小,邢阡陌立刻撤出了藥堂,來到了大街上,師正業忙於追趕,手腕一轉就仗劍去救秋田,不料看押秋田的這個女子迅速出掌,一掌擊在了秋田的脖頸上,令其暈了過去,師正業執劍對付這兩個女子。
孔霏不等陳大夫回答,就對著兩個女子道:“你們倆先出去等本小姐!”說著扔下鬥笠,長袖一揮,陳大夫忙道:“侄女,我跟令尊曾經一同拜在藥王孫思邈門下習醫,幾年前我還去雞翅山陪過你呢?”
孔霏道:“原來是陳師叔啊?數年未見,我都忘了你了!”說著身體也轉了起來,開始跳起舞來,那兩個女子搶出了藥堂,到大街跟邢阡陌相會,師正業也不追趕,就去看孔霏,準備去救陳大夫。
陳大夫忙道:“師正業,小心幻術!”
師正業看到翩翩起舞的孔霏宛如一隻黑蝴蝶,就感到天旋地轉,接著頭暈目眩起來,他忙用手掐自己,但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不停自己使喚,忙又咬自己舌尖,但陳大夫向他眨了眼睛,然後也暈了過去,伏在了木案上。
師正業忽然想起自己何不趁機將計就計,探查出孔霏的落腳之處,伺機營救雷秦和石塊二人。他也假裝中了幻術,丟掉了手裏的長劍,跟著孔霏一起跳起舞來。
孔霏看到他已經中了幻術,就收起了舞步,隻留師正業仍自兀自起舞,她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小子的體格迥異,百毒不侵,不過你再厲害也逃不出本小姐的幻術!”
孔霏一身手臂,小狐狸叼來了她的鬥笠,跳落到了她的手臂上。
邢阡陌帶著這兩個女人走進了藥堂,就誇讚:“孔小姐,還是你厲害,師正業這小子的武功著實不一般,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