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霏的臉由青變紅,甘草解釋:“不是,我師姐她在信陽雞翅山長大,從小就服用了山裏出產的各種藥材,現在她的血液內全是藥物,如果為病人輸下,就會發生排斥反應!”
陳大夫忙也附和:“是啊,輸血一定要血緣很近的才可以!”
楊炎就怒道:“你也不行,她也不行,到底怎麼才行?”
甘草道:“輸我的血,我的血可以!”
眾人一起向甘草望來,甘草卷起了衣袖,對方正道:“來放我的血為病人輸入,你知道應該怎麼做的?”
甘草跟紮裏布二人不情願的拿出了小鋼刀跟蘆葦杆。
陳大夫也不忍心的道:“徒兒,你先進入銅鼎內,準備輸血!”
甘草就迅速脫了外衣,跳進了銅鼎內,然後伸出了左手。
楊炎督促:“你們要抓緊,我今天一定要見到效果!”
陳大夫就抓住了徒弟的手腕,方正拿了小鋼刀,手直哆嗦,紮裏布拿了蘆葦杆準備。
彩姑娘也有些驚訝,甘草閉上了眼睛道:“動手吧!”
方正卻下不了手,甘草睜開了眼睛,一把奪過他手裏的小鋼刀,迅速在自己左手手腕割了一道口子,鮮血立刻從傷口流了出來,紮裏布忙將蘆葦杆一端刺入了甘草的血管裏,陳大夫接過了甘草手裏的小鋼刀,又迅速在王義右手手肘上割破一道口,將蘆葦杆另外一端刺了進去。
房間外暴雨滂沱,房間裏一片寂靜,眾人都盯著甘草跟王義二人,隻有內室頂上水珠滴落到地上的聲音。
一炷香時間過後,甘草的臉開始變白,王義的臉開始變紅。
這時雷天鳴一身泥水站在了門口,他身後還站著一個一臉泥水的少年,楊炎向麵孔走來,就質問:“怎麼隻有邢孑若一人,努兒海呢?”
雷天鳴不語,但從外麵趕來一人,朗聲道:“穀主,努兒海在這裏,我把她帶來了!”
這人一起回頭一起回頭望去,就見楊彩衣背著努兒海趕來,就要往木屋內進入,
紮裏布忙叫道“妹妹!”就要奔出房間,方正忙抓住了他,陳大夫也立刻阻止:“千萬不要讓他們進來,房間裏已經消過毒了!”
楊彩衣解開了身上的獸皮,露出了背上昏迷不醒的努兒海。
楊炎下令:“先把這倆私通的家夥帶下去關押起來!等候處置!”
妙涵應了,就出了房間,對門外的人道:“跟我來吧!”
妙涵帶眾人來到了一座涼亭內,然後打開了機關,從石桌下露出了一個洞口,他們進入了一間地下秘室,隻見室內隻有一張石床,除了牆壁上鑲嵌的油燈,再無它物。
“把他們倆關入這裏吧!”
妙涵從外麵關閉了秘室的房門,向楊彩衣詢問:“這麼小就學會私奔了,現在的人都這麼早熟嗎?”
楊彩衣忙搖了頭道:“沒有,我們大唐的大多數人都是在弱冠之後才成親的!”
妙涵對裏麵的兩人道:“珍惜剩下的時間吧!因為屬於你們的已經不多了!”然後又對雷天鳴跟楊彩衣二人道:“如果你們想看活春宮就留下,監視孔在這裏!”說著指了石門上的一隻小孔。
兩人忙搖了頭,楊彩衣就擔心:“努兒海被暴雨淋了,生了重病,會不會死掉啊?”
妙涵回答:“死掉就死掉吧!”
雷天鳴有些生氣,楊彩衣卻道:“不能讓努兒海死了,她對穀主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