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總是被女人所牽絆,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
師正業跟邢孑若二人合力圍攻楊彩衣之時,就見“客”童子騎著一隻白鶴,領了一群飛禽猛獸,往這裏匆匆趕來,原來他是去搬救兵了。
單是一個楊彩衣,二人隻怕已經不是其敵手,又加上這些飛禽猛獸,還有這個武功不弱的“客”童子,師正業立刻對邢孑若道:“快跟我學!”
邢孑若沒聽懂,就看到師正業握了玄鐵劍奮身向楊彩衣撲去,被對方一把抓住了玄鐵劍,另外一掌就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胸口,登時肋骨折斷的聲音在師正業體內響起。
師正業忍著疼痛,大喊:“孑若快逃!”
邢孑若這才明白,但他不願丟下師正業自己逃走,就要上前去支援,這個“客”童子已經嗬斥呼喝著帶來的猛獸向他撲來。
師正業手腕一轉,就將左手裏握著的寒玉小刀刺進了對方心口。楊彩衣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重重的推開了師正業,對這個“客”童子道:“把他們倆給我拿下!”她自己跌坐在了地上,捂著心口,大股的黑血順著寒玉小刀流了出來。
邢孑若一拳打在了向他撲來的這隻山豹額頭,“客”童子又唆使了一隻野牛向他衝來,他忙縱身躍起,一腳點在了野牛的背上,身體在空中一個翻身,就朝這個童子攻去。
“客”童子反手一掌打在了邢孑若的身上,將他從空中打落在地。
邢孑若被打的噴出了一口黑血,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客”童子喝令這些猛獸將兩人團團圍住,師正業已經昏迷了過去,邢孑若有些絕望,不過一粒藥丸從他身上滾出。這是他從懸崖上那個山洞的靈牌中所得,可以提升人的內力。他毫不猶豫的撿起藥丸就填進了嘴裏。
不過他再次噴出一口黑血,全身就像被丟入大火裏一樣疼痛難忍。
“客”童子忙去查看楊彩衣的傷勢,從隨身的皮囊裏取出了金創藥撒在了楊彩衣的傷口,先止住了血。
楊彩衣艱難的道:“快去把陳大夫找回來,我不想死!”
“客”童子領了命,翻身騎上了白鶴,迅速離去。
邢孑若從地上跳起,大喝一聲,立刻將圍在身邊的飛禽猛獸驚散,他抓起師正業抗在肩頭,就拔步狂奔,一口起奔了五裏多路,來到了迷宮前,這時天已經亮了。
他放下了師正業,癱軟在地,大口喘著氣。
這時從迷宮的高牆後探出了一個人頭,向他們望來,見狀,立刻低聲詢問:“孑若,小師他怎麼了?”
邢孑若仰頭望去,露出了微笑,登時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迷宮牆頭這人正是陳大夫,他忙順著木梯從牆頭下來,就去為邢孑若把脈,道:“你受了內傷,不過已經在愈合,隻是用力過度,暫時昏厥了!”
陳大夫放下了邢孑若的手,又去查看師正業的傷勢。這時一群少年圍了過來,紛紛議論二人的情況。陳大夫就向他們解釋:“孑若沒有大礙,隻需要休息一下即可,師正業的肋骨斷了三根,就需要用木板來固定了,你們去弄一些木條來,順帶再找些藤蔓!”
這些少年應了,就去行動。
陳大夫解開了師正業的衣服,然後摸到了肋骨的骨折處,開始接骨,他沒有注意到,遠處,“客”童子騎著一隻白鶴正悄悄向他靠近。
倆少年很快就抱來了一捆木板,陳大夫讓他們把木板裁的窄一些,這倆少年一個用沒有了木柄的斧頭,另外一個用折斷的鋸條開始處理木材。
陳大夫也是累的一頭大汗,將師正業的傷處理好,然後坐在了地上,一個少年就用衣袖為他擦汗。
這時一聲鶴唳從他們頭頂傳來,“客”童子現出了身,從白鶴背上跳下,這些少年見到了他,嚇的忙跪下不住的磕頭請求他饒命。
“客”童子冷聲道:“陳大夫,你跟我走一趟吧!”
陳大夫回答:“我可以跟你走,但你不要為難這些孩子,他們都是無辜之人!”
對方表示:“隻要你們聽話,我就不為難你們!”
這些童子一邊磕頭一邊道:“我們聽話,一切都聽仙童的指示!”
“客”童子吩咐:“你們把陳大夫還有師正業和邢孑若帶著,跟我走!”
這些少年應了,就要去抬師正業,陳大夫忙叮囑:“小師他肋骨折斷了,不能移動,你們用木板抬著他走!”
倆少年就用力將師正業移到了一塊木板上,然後四個少年一起抬著師正業,一個少年背著邢孑若,陳大夫跟在了他們後麵,“客”童子重新騎到白鶴背上,往木屋方向返回,臨走時,不忘一掌將迷宮外的木梯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