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身陷黑夜之中時,就會迷失方向,忘了我們從哪裏來,要往哪裏去?那些人是朋友,那些人是敵人?
入夜後,武後進入慈雲寺召見邢文昭一行人,發現他對上古神器不清楚後,就帶了肖清芳跟上官婉兒兩人到大雄寶殿內禮佛上香,方丈忙親自出來的陪同。
看到兩米多高的如來佛像,武後微微一笑,道:“本宮命薛懷義督建的明堂就快建成了,這明堂建成後當是世上獨一無二的聖殿,旁邊還要再建一座天堂,到時候本宮就將佛骨舍利供奉其中,你們倆說要不要把這上古神器一並供奉其中?”
上官婉兒忙回應:“奴婢不敢妄言。”
右側的肖清芳卻道:“如果這七麵青銅盾牌真的就是遺失在世間的上古神器東皇鍾,那理應供奉其中,不過要先破除莫顯聲對東皇鍾的控製!”
武後就疑問:“那以你之見,他們能夠駕馭並且破除這上古神器嗎?”
“這個下官也不敢妄言,下官認為如果連孔大人都不能駕馭東皇鍾的話,就隻有請楊彩衣跟師正業出馬了。”
後院廂房外,孔均將這七麵青銅盾牌羅列在自己身周,讓老太監站在他身後,他便盤膝而坐,調運內力,調動了這七麵盾牌。
邢文昭等人圍在了盾牌四周,借助了火把的光亮,目不轉睛的盯著盾牌跟人。
七麵青銅盾牌在孔均的內力催動之下,緩緩的在地麵上抖動,然後抖動的越來越劇烈,孔均的額頭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這些盾牌突然豎起,然後在孔均身周迅速旋轉。
邢姬珠低聲驚呼了一聲,圍觀的眾人忙向後退去,老太監也將自己的拂塵插入了腰帶裏,雙掌調運內力,按在了孔均的後背,將內力輸了進去。
七麵青銅盾牌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邢孑若跟方正二人驚呼:“青銅盾牌要組合了!大家快躲開。”
仨少年拉著仨成年人帶著一個小女孩,就往廂房內退去,不過他們仍隔著窗戶向院內望來。
這七麵青銅盾牌在兩個高手的催動下越轉越快,飛上了夜空,很快就發出了耀眼的光芒,這七麵青銅盾牌的光華耀眼奪目,下麵的孔均跟免幸二人也被這明亮的光華籠罩。
七麵青銅盾牌漸漸放慢了速度,在夜空中組成城了一口青銅大鍾,後院裏圍觀的眾人大為驚喜,就連前麵大雄寶殿裏的方正跟武後也聞訊趕來。
不過這尊青銅大鍾,鍾口向下,迅速旋轉了起來,而下麵的孔均跟老太監二人已經汗流浹背,黑夜裏,一道金黃色色的光柱橫空飛來,徑直擊在了的轉動的大鍾之上,發出一聲悠揚卻驚天動地的鍾聲,這鍾聲比慈雲寺內的鍾聲要大了近十倍,就連城東十五裏開外的香山寺也聽到了。
東皇鍾中下麵的孔均跟老太監卻身體迅速往天空飛升,很快就被吸入了東皇鍾內。聞訊趕來的武後跟方正看的目瞪口呆。失去了動力的青銅大鍾緩緩停止了轉動,重重的砸落在地麵上。
肖清芳忙護在了武後身前,邢孑若從廂房裏奔了出來,就看到這尊東皇鍾散落化作成了七麵青銅盾牌,而孔均跟免幸二人卻不知所蹤。
慈雲寺的方丈見狀,也是驚的心跳加速,忙雙掌合十,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武後驚訝的質問:“孔均跟免幸呢?”
邢孑若不知所措,邢文昭帶著其他人也趕了出來,方正質疑:“他們倆不會也被這神器吞噬了吧?”
邢沉墨就冷笑著回應:“定是如此,可見莫顯聲早有所料!”
武後聽了勃然大怒,向其質問:“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認得莫顯聲?”
邢沉墨坦言:“我乃盤古山莊的族人邢沉墨,隨邢孑若莫顯聲一道進入藥皇穀,我卻未能進入穀底,但也知神器會反噬,如果駕馭不了,就會被神器反噬!”
武後冷下令:“把這個亂黨拿下,打入肅政司大牢審問!”
肖清芳立刻率了部下的鳳羽衛過來捉拿他,邢沉墨卻拔出佩劍,橫在身前,道:“你們抓我可以,但我要見楊彩衣跟她的部下陸琦,否則你永遠都掌控不了這上古神器,而且神器還會繼續反噬,如果無人駕馭,神器就會神威大作,將整個洛陽城摧毀!”
武後聽了臉色大變,道:“還不趕快堵住他的嘴,以免他妖言惑眾!”
邢文昭忙拉著族人跪了下來,武後坐在了太師椅上,道:“婉兒,你火速回宮傳旨,將師正業跟楊彩衣二人帶來!”
上官婉兒忙應了,武後又補充了一句:“不要讓孔霏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
肖清芳命手下將邢沉墨捆了起來,然後把他的嘴也堵上,就對武後提議:“太後,這裏不安全,還是請太後起駕回宮吧!”
武後應了,就上了馬車。
肖清芳又詢問:“那邢孑若跟盤古山莊的這群人要如何處置啊?”
武後又驚又怒,道:“把楊彩衣跟師正業帶來,如果他們不能把孔均和老總管找回來,就將他們全都囚禁起來!”